“你就不能让他如愿吗?他已经躺在这里了,你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结吗?只是想听你………”

    “你已经把自己置身事外,又何须来插手别人的事情?”

    江阮冷眼看着程絮。

    一句话,便将程絮的话都噎了回去。

    程絮张了张嘴,最终凄然一笑:“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但是想要重新开始又谈何容易。”

    有些事有些人从一开始就注定被困在这一方牢笼里,永世不得挣脱。

    更何况。

    她也没想挣脱。

    江阮没再回应。

    握着伞,迈着仿佛坠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鼻子酸的厉害。

    但是她的眼睛依旧冷漠。

    她父母的死。

    让她无法释怀,也让她无法轻易的放下一切,去可怜他、去缅怀他。

    身后的女人依旧没有动。

    那颗心也跟着墓碑下的男人永远地长眠了。

    ——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