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尚仁根本不理他,此时好像又把自己旋入了那个黑暗的漩涡里,独自挣扎。

    这样的他更倾向是个自闭症患者,让人看着很难受。

    大夫来的时候,居以息仍旧是站在那看着他,似乎在想一种能够和他正常交流的方式。

    “你这是要拆掉?”大夫会意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辛尚仁,“你这刚打上石膏,最起码要七天,你这腿不打算要了?”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完,辛尚仁三百六十度转了下自己的腿,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只不过被打了石膏,但是一点都不疼,也就是说在剧情之外,他是个自由的健全人。

    大夫也觉得很是神奇,一双爬满褶皱的眼皮一紧,“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痊愈这么快的。”

    辛尚仁没时间也没兴趣和他说太多,直接把腿伸过去,十几分钟后,他解除禁锢跳下床。

    居以息在他走到门口时将他拦住,“你到底要干嘛?疯了吗?”

    “让开。”辛尚仁的声音冷漠,拎着电脑错开他。

    居以息拦不住,只能任由他冲出去,不过却下意识的跟上,看他匆匆的上了出租车,开车跟过去。

    出租车的终点是成潭江小巷,居以息跟在辛尚仁的身后一同进了回收站。

    站长正坐在瘸腿桌子前看书,推门的巨大声响让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去,手指扶了下眼镜框,看到辛尚仁手中拎着电脑神色凝重,眼睛一眯,察觉到来者不善,“电脑还有问题?”

    “不是电脑的问题。”辛尚仁现在沉浸在对未知的疑惑中,好似化身了某本推理中的男主人公,摒弃掉了自己真实的人格,在已知的线索中开始排查,“你是谁?都知道什么?我怎么做才能回去?”

    “我是站长啊,怎么,有问题?”

    辛尚仁对视他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可他太过理智,眼神里什么情绪都看不到。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昨天剧情外的事情,唯独你们两个记得?”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站长夹了一根烟,在被居以息瞥了一眼后,又默默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