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熬到第十天,周挽让就请假翘班带着贺枝洲去医院挂号了。

    受不了太阳的人,就算站在阳光底下涂了防晒,颈部的肌肤也被晒伤,一沾水就疼的不行。

    “你受不了不知道跟教官说吗?”周挽让拿着药液坐在过道的椅子上开始帮人涂药。

    白皙的颈项的皮肤通红中带着些许黑,裂开的死皮微微蜷曲还连着一层未脱的皮,新嫩的粉红肌肤被粉白药液盖过,留下一层如白墙的粉末。

    看得周挽让心疼的很。

    偏生坐着椅子上被人擦药的人还笑着,气得周挽让上手捏了几下人的脸,“你还笑,到时候走出去一行人就你脖子上面跟涂漆似的,难看死了。”

    “难看你也得收着。”贺枝洲扯着对方的衣摆晃了两下,“我涂了防晒的,但是它没有效果啊,我还是在阴凉地方军训的。”

    贺枝洲感到委屈,防护做全了,还被晒伤真的不是她的问题了。

    “接下来你跟辅导员请假别搞了,多晒一会儿要是把人给晒傻了怎么办?”

    贺枝洲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晒伤的脖子一直到军训后一个星期都没好,偏偏脸上,手臂又没黑多少,最后白色药末留在脖子上太丑的o买了药用布条把颈项绕了一圈,布条上面还被人画上了花纹,倒也没那么难看。

    正式开学以后,周挽让才知道所谓的周末休息,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从开学到现在,别说周末了,连落脚歇息的时间都没有,就算跟贺枝洲在同一个地方,两个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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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周含烟帮她找的老师的确很负责任,一开学就给了她不少的外文和国语的性腺研究报告,并且发了个大概的论文要求,让她去把这个病和病况了解清楚。

    周一到周五一边上本科课一边复习总结知识点,周六天还要去导师接受指导。

    对方是个很些假大空的话,反而给予了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