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舌头开始打结:“你……不要……乱来……”

    他轻轻地摆正了我的头,指尖轻磨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呵气:“妻主,你今日怎又去找他了?昨日才挨了打,今日就不长记X了?还是说……那小倌床上功夫甚好?让妻主如此惦念……”

    他说这话时简直如一条毒蛇在吐信,我感觉浑身的血Ye像逆流一般往头顶涌,直让我脚底发凉,不过,我下面那玩意儿正着得如火一般,没有人碰,却已经伸出了外边,触感非常明显,大腿内侧的肌r0U也随之抖动着。

    我艰难道:“你,你跟踪我……”可是,那明明是在林府里,他怎么知道的?!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这个世界的nV子三夫四侍,又在外头寻欢作乐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母亲与父亲多年恩Ai,可她身边的男人还不是一个又一个,父亲看得很开,只觉得母亲多了人服侍,他便更能把JiNg力放在照看我俩的事情上了,不只是父亲,许多我认识的男子,他们自幼接受的教育都使他们认为nV子有许多男人服侍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情,证明他们嫁的是有身份、有魅力的nV子。

    我花了三年才接受这种世界观,才理解了他们是如何思考问题的。

    所以他在想什么?就因为我今日进了一个小倌的屋子,被他的手指伸进了下T,他就要给我下药质询吗?这还是这个世界的正常男人吗?

    我要离开,他好可怕,我不要再待在这里……

    察觉到我的挣扎后,他不过是淡淡地瞧了我一眼:“妻主,我在你身边躺了半年,你都对我视而不见,如今却肯对一个肮脏的倡伎张开腿,你喜欢他?”

    我艰难道:“不……”

    “那就是想要偷腥了。”他幽幽道:“明明都有晚镜了,妻主真是贪心。”

    说着,他又微笑起来,抬着我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嘴角T1aN舐,舌尖细腻柔和,这是我唯一知道的房事礼节,他在引导我伸出舌头,可我不愿,我没办法跟现在的他温存,我只想让他滚出这个房间!

    “……”差觉到我依然抿着嘴不肯接受他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妻主,你怎么总是让晚镜主动亲你?晚镜也是个男子,不想这么FaNGdANg……”说着他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跟我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缠绕,贪婪地吞x1,极具侵略X,我被他吻得要载到床上,被他及时揽住。

    舌吻依然没有停止,我从来不知道接吻也可以接得这么疯狂,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如一个任他C控的人偶,一动不动,只有嘴巴里被他的舌头疯狂搅着,不知道缠了多久,口津随着我的下巴往下淌,我的眼泪也随之不停地往下掉。

    他的舌尖还在跟我忘情地交缠着,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汲取着水份的落难者,泪眼朦胧间,我看见他的眼眸轻闭,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极大的享受……

    强迫我做这种事,竟然如此享受吗?这个变态!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漫无止境的舌吻,想狠狠咬他一下,但此刻似乎连咬合力都失去了,我猛地咬下去,却只是软绵绵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他仍然注意到了,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还是漆黑一片,染着浓烈的JiAoHeyUwaNg,他松开我,咽下口中的津Ye,又来T1aN我的下巴和眼泪,等T1aN得差不多了,他再抬眼看我时,已经恢复了些清明,但yUwaNg却烧得更剧烈了,甚至对我满是风情地一笑。

    “过来扶着妻主。”他对旁边的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