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前些天刚送出去的礼今天又被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人家不收,心情不爽下骑马出来游荡着。

    突一个家丁眼睛一亮,连忙过来对着他说着:“少爷,少爷,您看呐,这不是大衍观女冠,怎么跑当铺去了?”

    张龙涛一看,只见不远处一家当铺有人说话,仔细一辨,果是谢襄,由于位置,谢襄却看不见他们,顿时大喜。

    马鞭在空中一抽,笑着:“旺财,你去当铺跟掌柜聊聊,看着她当什么东西。”

    说着,翻身下了马,就向刚才老板的茶馆中去,这老板心中咒骂,却不得不连忙赔笑着迎上去。

    刚才眼尖报信的家丁大声应着:“小的这就去,少爷稍等!”

    飞快的跑到当铺后门,咚咚咚的敲起来,不一会,门开了,开门的伙计一见,脸上不由得一阵抽搐,暗骂:“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怎碰上这坏水。”

    只是畏惧张龙涛,不敢阻拦,连忙放了进去。

    张龙涛这时摇摆着进了茶馆,里面稍有点暗,他上去了,就见店主连忙砌了茶过来,三个跟班垂手站着,一声不吭。

    别看张龙涛是三少爷,但家里规矩很重,这些跟班不敢放肆。

    张龙涛悠闲的坐着,见着西瓜,觉得太凉,却没有动,喝着茶,神态从容,默默的寻思着,想着她为什么会来当货。

    张龙涛虽好色,却并非愚笨,否则也不会横行多年没事。

    其中固有老爹的成份,但有些事情不是靠后台能摆平,他嚣张多年依然能活得很滋润,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这次一样,早就调查了谢襄底细,知道大衍观虽落魄了,但一时还不至于这样,单为了生计的话,绝对不至于这程度。

    不一会,家丁旺财飞快的从当铺后门出来,跑了过来,低声说:“少爷,打听清楚了,她和一个老头来着,当的是细金手镯,还有几件首饰,总计当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说完,意犹未尽说着:“我看了一眼,这女冠真是漂亮,少爷您真有眼光。”

    默默沉思的张龙涛猛听此言,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顿时想了通透,却喝着:“混蛋,她也是你能瞧的?掌嘴十记。”

    家丁旺财不想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却不敢抗命,立刻左右扇着自己耳光:“是,我混蛋,少爷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