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武功,魏侯也没有几个,要是能收取到魏侯门下,自可大涨实力和气运。

    王少云听了,微笑的说着:“这事很是重大,还容我思量几分,来,我先敬先生一杯了。”

    文先生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王少云又接过了薄薄一卷文册,说着:“先生的文章,我要回去细读,这酒喝了差不多了,今天就尽兴了,以后再见。”

    王少云说完一揖,文先生见此同是一揖,说:“我还有些事,等我完成了再来寻着细谈!”

    “这个自然。”王少云说着,起身离开,去了门外。

    “哎,山野民间多有遗贤……”文先生见这人离开,喃喃而语,补天阁的要意就是“天有不足,我以补之”,实际上不局限武功,这文治也是必读,而二十年来在魏侯府中默默修养,早读了万卷书,对王从云的才华有所理解,所以才有此叹。

    不过这时还不是思量这事的时候,文先生洗了脸,吹了灯,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片刻,玄功徐徐运转,却入得了静修中。

    王少云一出了房,回到自己房中,钱敏就迎接了过来,说着:“公子,原来这人是魏侯的走狗,要不要杀了?”

    王少云这时脸色沉凝,再无半点欢颜,许久才说着:“此人武功很高,杀他只怕不容易吧!”

    钱敏就说着:“杀此人的确有些不易,但只要公子一声令下,小人拼了性命也要取了这人性命,而且要是有着公子相助的话,必可成事。”

    王少云有些心动,但片刻后叹息一声:“我武功上并不出色,单用武功,只怕帮不了多少忙,就算和你联手,也未必杀得他,大举用上道法的话,就会泄露气机——我用密法封住了法窍,才能瞒天过海,行这大事,不可在这点上误了。”

    “公子,要行大事,这些魏侯的羽翼爪牙,都要一一剪除才行,不乘此杀了,以后未必有机会。”钱敏还是劝的说着。

    王少云听了不吱声,半晌脸上挂了霜,才说着:“你说的有理,必须把这人杀了,不过却不是现在。”

    徘徊了几下,又说着:“我有相面之术,观此人气运,隐隐带着黄青之气,黄气是依附魏侯所得,青气却主其武功已经登堂入室,虽未至炉火纯青之境,也差之不远,这样的人很难杀得。”

    说着,看了钱度一眼,又垂目沉思,格格一笑说着:“但我本是丧家犬,和时运相悖,于道业无所成就,于富贵艰难竭蹶,却不能因此退缩,这样吧,我就牺牲一只娃娃,来断掉这人的性命。”

    说着解开内袍,自里面兜袋中取出三只小娃娃,这个娃娃看着精致,下面却锈着众多神秘符号,这些符号仔细一看,又宛面目狰狞的鬼怪,令人看了毛骨悚然。

    王少云一笑,沉吟片刻又说着,这语气很是平淡:“这是魇镇娃娃,却是逆数之物,用了有可能不得善终,不过效果还是不错,有一只必须用在魏侯身上,只是法不镇大运,现在对魏侯没有用处,以后待得破运后却是有效。”

    “现在虽对魏侯无用,对这人却绰绰有余。”说到这里,王少云深深叹息一声:“我已经说了,我是丧家犬,什么都顾不上了,就用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