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又冷哼一声,抽出一把长剑,挥剑下斩,“轰”一声,白玉打磨而成的镂空长桌被斩开。

    “虾将吴用愧对我重用,是该死,但白素素和那个道士更该死!”

    这时下面一众官将皆是不言不语,垂手而立着,只有屏山湾河神那雷鸣一样的怒火响彻这片大殿。

    “归波听令,传我命令,率军将去云崖山,将白素素打落神位,将这道士击杀,亵渎我水族者,绝不轻饶!”

    话音一落,一龟将身穿铁甲,踏步上前,步履沉重,举步间整个大殿都隐隐颤抖,这龟将走到河神面前,跪倒:“末将领命!”

    话音刚落,有一个却站了出来:“且慢!”

    屏山湾河神皱眉,眸子一眯,看了上去,却是一个大花鱼将,看上去人类二十五岁之间,英姿勃发,要不是身上还有着鳞片,可以算是英武了。

    这将跟随甚早,直到现在,不离不弃,却是心腹,而且多有智计,河神眼神还是凌锐,语气已放缓:“哦?你跟我多年,难道要阻我不成?”

    大花鱼将单膝跪下,说着:“大人稍等,容我道来!”

    见此,屏山湾河神反而放松下来,大袖一挥,回到了珊瑚宝座上,沉重坐了下来:“你且说来!”

    雷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是!”就听大花鱼将说着:“大人,此去不可!”

    屏山湾河神不动声色,问着:“为何?”

    “大人,白素素重登神位,也不过是一条溪流之神,她投身入大衍观,这大衍观也不过是细微乡观,都不足惧。”

    “论实力,别说忻水,就单是我屏山湾,就可伸指将其捻碎!”

    河神坐在珊瑚宝座上,听了这话,半晌说着:“有理,你且继续!”

    “是!”

    “只是这白素素,得的是赤敕,虽这种细职小吏遍地都是,杂乱无章,但名义上是天庭敕封,不可随意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