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语文课代表,短短一个周末,张思弦已经把教过的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

    几句话的交谈过后两人都默契地不再说话,专注于床前的课本和提纲。

    宋溪浔辗转反侧,心想今天的刘妙怎么不多唠嗑几句,这样尚迁迹就有可能过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铺的台灯全都灭了,宋溪浔绝望地又翻了一个身,今天不知为何难以入睡。

    “溪浔?”下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

    “啊?”宋溪浔应下。

    “夭寿啦,你怎么还没睡?”刘妙不禁感叹道。

    “现在很晚了吗?”宋溪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表落在了桌上。

    “快十二点了。”

    “……”

    怎么会这样,她都多久没有十二点过后睡觉了。

    “随机cH0U取一位还没睡的幸运儿下来教我化学,就是你了!”

    “……”

    宋溪浔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下床。

    “妈呀,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下来了。”

    “…我拿手表。”

    “切,我睡了,你独自失眠吧。”

    熄灯后的寝室伸手不见五指,她好不容易找到手表,指针表没有照明功能,只能继续m0索着爬上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