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宇衡一脚一个,把两个昏迷的家伙全部踢到屋角,俯身到床前查看陈悦两姐妹的情况。姐妹俩都被剥得只剩下内衣,陈喜还穿着印有卡通少女图案的小可爱内裤,两个雪白粉嫩的身躯,被小小的内衣紧紧裹住,勉强遮掩住少女最重要的隐私,在灯光的映耀下,更加充满诱人犯罪的光彩,再加上两人身上隐隐发出的淡淡处女香气和低低的呻吟声,冯宇衡立刻觉得身上某个死不悔改的小弟弟又开始有了反应,他连忙伸手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妈的,这时候居然还胡思乱想,同那头畜牲有何区别?

    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色迷迷的目光,冯宇衡在洗手间里用杯子接了些凉水,轻轻地泼在两姐妹头上,也许是手抖得厉害的缘故,一大半的水居然都泼在陈悦高耸的胸部,雪白的内衣立刻就湿透了,隐隐能让人窥见它紧紧保护的春guang,那两砣结实而浑圆的馒头和顶端两粒红红的小葡萄!

    受不了呢!冯宇衡狂叫一声,流着鼻血冲进卫生间,把头伸到龙头下一阵猛冲,冰冷的凉水让他慢慢清醒过来,血族的感官也敏锐起来,立刻觉得身后一股气息涌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背上猛地传来一阵奇痛,似乎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扎了进来,冯宇衡大叫一声跳起来,当他落到地上时,全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抽动,象一棍无形的电棍伸进身体里乱搅,让他难受得只想立刻就晕过去。

    司徒鹏飞手里拿着个黑色的枪状金属物体,缓缓地绕到冯宇衡身前,盯着他微笑道:“我早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果然有点本事,六个一流的打手居然都被你如此轻松地搞定。你到底是什么人?”

    冯宇衡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全身的肌肉没有一处能凭自己的意志移动,牙齿不停地打颤,唾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努力想用手支撑起身体,却一次又一次滑到。

    “别废力了!”司徒鹏飞低下他英俊的面庞,看着冯宇衡的脸道:“这是山姆国进口的神经麻醉剂,专门用来对付暴力犯罪分子的,我特意为你加大了药量,估计是头大象现在也该躺下了。你可真没让我失望,居然还没晕过去。”说着,司徒鹏飞转身走了出去。

    冯宇衡努力收敛心神,强行对抗那恐怖的药剂,死死地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撑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恢复,精神也慢慢精中起来,但要使出斗气、定身术什么的还得再等上一会儿。

    这时,司徒鹏飞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药水的小瓶,他笑着扬了扬小瓶,将药水强行喂进冯宇衡嘴里,说道:“不是毒药,咽下去吧。这是神经麻醉剂的解药,以你超强的体质,过上两分钟应该就能行动自如了。”

    一股辛辣刺鼻的液体从冯宇衡咽喉里滑进去,呛得他直咳嗽,没多久,冯宇衡果然觉得全身的肌肉慢慢地恢复了知觉,他缓缓地坐了起来,冷冷地问道:“为什么给我服解药?”

    “因为我们需要谈谈,如果不服解药,你无法说话是吧?”司徒鹏飞笑道:“刚才我用神经麻醉剂对付你,就是想让我们有机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否则的话,以你的身手,一见我就动手,我怕是机会跟你说这些话了。”

    冯宇衡站起身活动了下四肢,感觉没什么异样,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司徒鹏飞的脸上,紧接着又飞起一脚,将司徒鹏飞踢到墙上贴着,满脸顿时鲜血鼻涕横流,“你凭什么认为我现在就不会揍你!”说着,他贴近身去,抓住司徒鹏飞的双臂一扭,屋里顿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司徒鹏飞的双臂已经脱臼,只痛得他满头黄豆般大的汗珠滚滚直下。

    “刚才我完全有机会杀你,我没这样做,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司徒鹏飞拼命地扭动着,发疯似的叫着。

    “你怕萧林峰,还有张笑找你麻烦!”冯宇衡一字一顿道。

    “我要真这么害怕,就该早早躲回家中去才是。”司徒鹏飞痛得脸已扭曲变形,但仍强撑着,脸上居然还挤出一丝变形的笑意。

    冯宇衡猛地叉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顺着墙顶起来,声音从牙齿缝中挤出道:“你如果真想谈点什么,就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容,一看到你在笑,我就忍不住想掐死你,你还笑!再笑我就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司徒鹏飞这下真的有点怕了,忙收起笑容挣扎着道:“我知道张笑就在门外,可这有什么?这房子是我司徒家的,杀了你,我就能从地道逃走,神不知鬼不觉,谁能奈何我?可是我没这样做,就是想跟你谈谈,谈一些对你对我都有利的事!”

    冯宇衡一时也无话可说,他心里飞快地算计着,这司徒鹏飞还真不简单,以前自己是小瞧他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拉拢我?还是想利用我?且看看再说,于是他放松了手,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说吧,我不想再绕圈子了,你也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性。”

    “我们不是敌人,对吧?我没有和你争夺陈悦的想法,我们也没什么过节,咱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