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已经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人了,不只是他,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鹿之院悠树进来的时候挑眉,“你们两个怎么凑一块儿了?难得啊。”

    风微笑着,“因为悠树很久没过来了啊。”

    鹿之院悠树坐到剩下的那张椅子上,“你也跟着一起喝酒?”

    风笑了笑,凤眼弯起,“当然,又不是不能喝酒的年纪。”

    “但是你身体现在才十几啊,未成年喝酒没问题吗?”鹿之院悠树如此说着,问reborn要起瓶器。

    “这话也不见你问reborn啊。”

    “他?”鹿之院悠树翻白眼,“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酒吧门外,这种人你永远都不能相信他能认真的把自己当婴儿。”

    “阿尔克巴雷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哦。”风温柔提醒道。

    鹿之院悠树接过reborn递过来的起瓶器,把红酒塞起开,“高脚酒杯呢?为什么是这种小酒杯?”

    风:“喝酒误事,还是少喝点比较好。”

    鹿之院悠树:“所以我不是很喜欢跟你喝酒,风。”

    reborn先喝了一杯,悠悠道,“那你现在,起码是要接受的。”

    “免了,”鹿之院悠树不再去看风,而是自己给自己倒酒,然后开始喝。风笑笑并不在意,应该该说被习惯性的无视了这么多年已经无所谓了。

    reborn眼底闪过可惜,本来以为这次能修复修复这两个人的关系。

    鹿之院悠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把这瓶酒分完了,他看了眼准备走人。

    reborn:“要在这边住一晚上吗?”

    “昂,去云雀那边,”不把衣服赶紧拿回来销毁会出大问题的吧。鹿之院悠树在心里吐槽了句,还是决定过去。

    云雀恭弥在西西里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建的屋子,日式的庭院就这么非常不客气的按在了西式风情之中,像是庭院的主人,完美的彰显着理直气壮的霸道和坚持自我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