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包队。”

    “怎么了?”秦泽恩问他。

    “华飞说有事情要讲!”

    “我最后问一遍,华飞的□□在哪里?”白慕坐在一把雕着蟠龙的红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问一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脸上有些新鲜的红印,看上去像是刚刚才有的。女人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但如果仔细观察,能看到她在空气中竖起的汗毛,以及微微颤抖的轮廓。

    “我不知道!”女人带着哭腔回答,“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我这里了。”

    “我听华飞曾经说,你是他几个女人里最有脑子的一个,他也最喜欢跟你聊工作上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位置吧?”

    “我……真不知道。”女人咬着牙齿回答。她想起华飞曾经将她从五光十色的派对中接回来,给她温暖,让她体会到久违的安稳生活。她曾经发誓,无论华飞让自己做什么,她都欣然接受。即便是犯法,也在所不辞。更何况这把枪是他再三嘱咐自己的……她必须咬死不松口,就算对手是白慕。大不了一死,她早就觉得人生太苦,匆匆一过便可。

    “搜到了吗?”白慕抬起头,问向正在别墅二楼忙碌搜寻的手下。一位指挥者连忙俯身看向白慕:

    “没有!”他干脆回答。

    白慕的表情不太好,他紧咬牙关,脸上没有半点快活。他重新看向勉强的女人,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只在空中一挥,女人身边的一个男人便挥起手掌,朝她的脸颊狠狠扇去。下一秒,女人便发出一声惨哼,即便努力要忍住,那声音还是应着她的趴下而引来周围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老板,”女人忽然喊出这个郑重的称呼,白慕下了个手势,耳光这才停下,他前倾身体,他想要听清楚女人的话,“您对我这样下手当然无可厚非。”她虽然受了伤,说话却还是慢条斯理,果然如华飞所说,是个很有脑子的女人,“但是如果华老板回来了,我怕会影响你们俩的信任。”

    “嗐,信任于他是服从,于我则是命令。”白慕回答,女人则苦笑一声。她知道他已经放弃华飞,今天会来自己家,应该也是做好放弃华飞的准备。大概率,他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在华飞身上。

    她冷笑一声,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她下好的誓言,为了华飞,她可以赴汤蹈火。但刚想到这里,一个电话却打断了她的思绪。白慕的一位属下从她身上搜出了电话,电话上居然赫然写着华飞的名字:

    “白老板,是华飞!”

    白慕一震,他立刻瞪大眼睛说道:

    “把电话给她!”转而又看向华飞的情人,“你最好好好说话!”

    女人接过电话,她朝白慕虚弱地笑笑,开口便说:

    “在那里保重,见了警察别怂,话要好好说,肺不好就少抽点烟。”说完,她就挂了电话。白慕由惊讶一瞬间便转入狂怒。她根本就没打算去问什么枪的下落,相反的,她似乎在用自己的行动对抗着白慕的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