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头疼,无奈之下只能编个谎话:“是驸马,他方才割破了手指,所以才有血腥味的。”

    褚宴听到答案后,眉头顿时不皱了:“殿下无事便好。”

    季听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驸马有事就行?”

    “驸马爷身子康健,割个小口子也不算什么。”褚宴一本正经。

    扶云赶紧附和:“没错没错,只要殿下没事就行。”

    季听见他们这般不讲道理,心里颇不是滋味,定定的看了他们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你们日后要对驸马好一点知道吗?将来凡事还得多依仗他。”

    “有殿下在,我们为何要依仗他?”扶云笑嘻嘻,“殿下才是我们的保护神,只要殿下一直平平安安的,扶云就能一直嚣张下去。”

    “……你还知道自己嚣张啊,以后做事之前先多思量几分,不准再闯祸,也不要总被人骗,白银万两买回两只小土狗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季听絮絮叨叨的叮嘱。

    扶云顿时不满:“殿下,您不是也很喜欢扶星扶月吗?怎么能说他们是小土狗!”

    “我就算是再喜欢他们,他们也只是小土狗。”季听冷哼一声。

    “殿下……”

    “打住!”季听横了他一眼,“你方才来了一次了,又跑来是要做什么?”

    扶云被她一提醒,才算是想起正事:“我来收碗的,这不是碗已经被驸马收走了,那我就没什么可做的了。”

    “既然没什么可做的了,就滚去府衙帮忙,别总赖在我这里,”季听说完还不忘提醒,“记得每日都喝青枝水,若你敢染上病,我就要你好看。”

    “知道啦!”扶云嘿嘿一笑,接着就离开了。

    活宝一走,屋里顿时静了许多,季听看向褚宴:“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昨日殿下突然昏倒,许多事都没来得及安排,卑职就只能自行做主了,”褚宴严肃的看着她,“卑职将那些禁卫军都圈在了他们的营地当中,不给他们往京都报信的机会,剩下的一切就看殿下如何安排了。”

    “先圈禁吧,等瘟疫控制住了,我们回京都时再让他们离开,”季听说完思索一瞬,又立刻反驳了,“不成,你私自调兵是大罪,若是皇上秋后算账该怎么办?到时候不止是你,就连帮你调兵的武将也会受到连累,更何况我们还杀了他的带兵之将,罪名加起来足够所有人都死上十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