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寂片刻后,他忽而勾唇一笑:“就能怎样?继续说。”

    我张了张嘴,磕磕巴巴:“就,就能……”

    这般靡乱的词汇当真难以启齿,最后我索性心一横,快速道:“就能享受巫山云雨了。”

    “呵……”沉沉的低笑声在耳边不停回荡,他右臂不动声色地浸入水池中,掐准我的腰便往前一摁,我和他身体瞬间紧紧贴在了一起,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我似乎感受到了他遒劲的肌肉,以及那炽热的体温。

    “上官梨,你知不知道,贴身婢女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边说边沿着我腰腹向上,修长的手指已然挑开细绳一角。

    我脸唇俱白,惊恐地望着他阴谲的面容,似乎有些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便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羞辱我,好叫我永远记住这一刻的耻辱。

    可他以前分明不愿意碰我的不是么?除却每月十五固定的日子外,他几乎不会踏足我的寝宫,且每每行房皆是简单粗暴,没有任何前戏柔抚,毫无半丝情趣可言。

    我也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害怕抗拒,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竟是这般痛苦,与别人口中所说的极致销魂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手臂越收越紧,唇齿于颈侧处流连,尽管他极力抚弄着我,可我的身体还是很僵很僵,僵到无法动弹。

    忽然我用尽全力往外一推,虽没推开多少,但总算隔开了一丝缝隙,我死死盯着他被雾气熏染得微微泛红的脸,手抓着他臂膀一动不动。

    他也同样看着我,健硕的胸膛水光粼粼上下起伏,目色却渐渐从迷离中挣脱出来。

    他与我对视了许久,可面色反而一点点柔和下来,最后剑眉微蹙,喑哑着吟出一声:“疼……”

    我愣了愣,突然感受到指间处有黏黏的液体流出,定睛一看,原来竟是他手臂上的血!

    我下意识松开手,这才看清他臂膀上那条长长的口子,当真不浅。

    鲜红的血液汩汩不断地流出,一滴滴洒落进水里,又即刻融散开来,倒为这寡淡池水平添一抹艳丽瑰红。

    “奴婢该死。”

    我默默垂首,敛眼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