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假吗?」

    彤涵笑了笑,「想多赚点钱嘛。」

    「乔橣你没有要出去玩吗?」买好的晚餐分装端至桌上,这间铜板义大利面在某捷运出口旁的地下室,很受人欢迎。

    乔橣坐起,虽然她一点都没胃口。「本来有,後来不去了。」

    「为什麽?」她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乔橣用汤匙搅着碗里浓汤,她饿,但一点也不想吃。「纯粹宅nV。」

    彤涵愣了会,随後用力拍了乔橣的肩,「什麽啦你好好笑,欸你大学不是几乎什麽活动都跑吗?」

    「哪有。」乔橣反驳,「你以爲我很闲喔?」

    「不都张宇安带你去的。」话刚落下,彤涵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啊、那个,抱歉。」

    乔橣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也不能怪天X少根筋的她。

    「别讲话了趁热吃,义大利面冷掉就不是义大利面了。」

    彤涵把嘴里塞满食物,鼓着脸对着乔橣大力点头。

    她舀了浓汤吹凉,抿了抿嘴,叹是否生活再好也只能这样了。

    关上门,虽然她真的好讨厌送客。只要彤涵来过家里都会变得b较乾净,她会打扫,有时b着乔橣和她一块拖地、刷厕所,把垃圾袋绑起换上新的,乔橣跟她说过不必为她做这些,彤涵偏要,她老取笑乔橣是生活白痴。

    她知道这世界还有关心她的人,可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崩溃眼中就放不下任何一位对她好的,或许是那些痛苦太大太广,压的她喘不过气。

    这时间,酒吧里当然只有她一位客人,老板不以赚钱为目的,老板开店的心态也无人知晓,没什麽员工,都和她不熟,甚至没人看过她长相声音,与她关系极好的一个处理店内杂事,一个接待,一个站柜,一个调酒,数十年来人员调动过几次,来这里上班还必须签署保密协定,一旦说出酒吧里任何事,老板会亲自让对方消失,警告勿以身试法。

    没挂地址,没有打卡标章,位置不显眼,甘心让附近夜店抢走人cHa0。

    乔橣在八年前遇见这间酒吧,柜台说她未成年将她驱离,两年後她循着印象再次踏进,她点的第一杯调酒是从前的调酒师调给她的——内格罗尼,怕她太苦,怕她太醉,调酒师更换和减少了除主要基酒外的成分。乔橣当时愣了下,她压着内心恐惧快速一饮而尽,只觉得崩溃,付了钱随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