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文宁觉得头脑深沉,之前的事只依稀记了个大概。

    他们被困在了地窖内,然后就是需要成可的血来救他跟晏轻出去。

    想到这里文宁一个激灵,晏轻。

    他赶紧下床,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间内。

    一套破烂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依稀散着霉味。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脱下,自己只穿了内衣,皱眉间,房门开了。

    是晏轻。

    晏轻见他醒了,难得一笑:“感觉如何?”

    文宁瞧着他,似乎遗忘了什么重要东西,可又想不起来,并且后肩膀一阵阵疼。

    “我们.....怎么出来的?”文明迟疑。

    晏轻把手里的水盆端到了屋内,将毛巾拧干水递给他,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主要的,我们都安全出来,就可以了。”

    文宁被他一噎,随即:“成可呢?”

    他似乎记得成可不愿意帮他们,跑向了身后的烟尘中。

    “死了吧。”晏轻似乎不太喜欢提及他,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

    文宁接过晏轻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部,这天不怎么热,但是从洋井内打来的水冰冷冷的敷在肌肤上,愣是让他觉得舒爽,没有半分的不适。

    “其他人呢?”擦完脸,文宁想起还有庄叔他们

    “地窖又怎么样了?”一连串问题抛来

    晏轻轻笑还未搭话,就听门口已经一阵轻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