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着头脑的跟着小太监离开,一路来到御书房。

    推门进去后,桥雀探头探脑的往里看,诧异的发现内殿桌案上虽放满了奏折,里面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奇怪的咦了声,准备转身之际,一股大力忽而自身后撞来,将他死死按在冰冷的墙上。后方人一手箍住他的腰身,一手捂住他的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下一秒,轻微的刺痛传来,桥雀蓦然睁大眼,身体无法自抑的颤抖着战栗——那人如同盯上猎物的凶兽,正用利齿叼着他的颈后研磨。

    强势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将桥雀掌控在怀里,浓烈炙热的进攻欲随着越界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蔓延。察觉到怀中人软的一塌糊涂后,殷朔凑到少年莹润的耳边,哑声道:“喜欢这身朝服吗?”

    桥雀的眼睫沾上湿漉漉的泪,呜咽的应了声。

    殷朔低笑:“那就穿着它做。”

    殷朔意外的讲信用。

    将桥雀按在墙上、按在桌案上、抱在椅子上闹腾了许久,最后还不忘提了提他的衣裳。

    然而系着朝服的腰带仍蒙在桥雀眼睛处,故而他手一放下来,黑红色的朝服便松松垮垮的滑下,露出桥雀满是斑驳的精致锁骨。

    殷朔没在意,轻手解下腰带,见桥雀上翘的眼尾似涂了胭脂,眼里含着水光,不由情动的低头吻了吻,随后把他抱进内殿里的床榻上。

    桥雀困倦的睁不开眼,沾了枕头就陷入沉睡。

    殷朔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偏舍不得离开,恋恋不舍的把玩着桥雀的嫩白手指,入神的看着他怎么都挪不开眼。

    晌午过后。

    桥雀被饿醒。

    空气里弥漫着膳食的鲜香,他迷迷糊糊循着味下床,白皙赤裸的玉足踩在柔软的绒毯上,抓起碗筷便低头用膳。

    殷朔从外进来时,瞥见他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的只顾着吃饭,当即加快脚步找了条披风,将他光滑细腻的肩膀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小美人没搭理他,一心都是碗里的美食。

    殷朔在旁含情脉脉的和他说了几句话,见他嗯嗯嗯的只顾着敷衍,顿时被气笑,抬手将人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