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当然知道冷漠说的朋友是翁玥茹,这时却听翁玥茹在电话里道,“行了,柳大夫,你在那等着,我让我家管家去接你,我一个小时后到家,就这样!”

    柳下惠还没来得及反对,翁玥茹说完便挂了电话,柳下惠一阵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却听电话又响了起来,本来还以为是翁玥茹家的管家联系自己了,不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是乐潇儿的号码。

    柳下惠接通了电话,却听乐潇儿在电话里道,“柳下惠,你在哪呢,给我回来!”

    乐潇儿的语气有些生气,柳下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一侧有人道,“算了,我来说!”

    柳下惠听出是乐家大少爷的声音,却听乐家大少爷对柳下惠道,“柳大夫,刚才是我们怠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您现在在哪呢?”

    “哦,我已经回去了!”柳下惠对乐家大少爷道,“不知道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是乐老爷子的病,我想那位龙医师应该能胜任!”

    “柳大夫,您还是生气了!”乐家大少爷立刻对柳下惠道,“刚才是我们怠慢,是我们不对,龙医师有话要和你说!”

    柳下惠又听电话里换了一个声音道,“柳师兄,你是柳师兄吧?”

    柳下惠知道电话里说话的应该就是那个龙玉寿,不过听他居然叫自己师兄,不禁有些诧异,“你找错人了吧?”

    龙玉寿在电话里立刻解释道,“柳师兄,可能你不知道,我曾经和沐东楼师傅学过一个月的天脉神针,那一个月你在外面出诊,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我可是听师傅经常提及你呢!”

    柳下惠完全没听沐东楼说过这事,半信半疑地道,“你和我师傅学过天脉神针?”

    “是啊!”龙玉寿立刻对柳下惠道,“当时的情况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跟师傅学过一个月的神针,不信你可以联系师傅问问看,我这么大的年纪了,绝对不会骗师兄你的!”

    柳下惠知道龙玉寿已经过六十了,而且能被人传是玉手医师,又能被北京医科大学请过去做讲师,应该不会骗自己,更何况龙玉寿也没有理由找一个比他小近四十岁的年轻人做师兄啊,那不是自贬身价么?

    龙玉寿见柳下惠没有说话,立刻又道,“是这样的,我刚才给乐老爷子诊断过,发现他之前被人用天脉神针施过针,我开始还以为是师傅呢,没想到是师兄你!”

    “既然你得过我师傅传授天脉神针,相信你在也能胜任!”柳下惠这时对龙玉寿道,“你帮着看看就是了!”

    “师兄你有所不知!”龙玉寿立刻对柳下惠道,“其实我并不算是沐东楼师傅的徒弟,他也没正式收过我,只是知道我在当地对老年中风有些研究,所以就专门将神针里一套针对老年中风的针法教我了,是我尊敬他老人家,所以才称他为师傅的!”

    柳下惠暗道原来如此,如果自己真有这么一个快六十的师弟,师傅也不会刻意隐瞒了,想着对龙玉寿道,“既然如此,你来诊治不更是相得益彰?”

    却听龙玉寿立刻又道,“柳师兄你有所不知啊,当时沐东楼师傅传授我针法的时候,我有很多地方都不能理解,你学习过整体天脉神针,你应该知道,天脉神针里的好多针法都是相辅相成的,不是只凭一套针法就能怎么样的,而乐老爷子的情况比较特殊,以我的造诣,现在还不能帮乐老爷子,所以只能请师兄你,或者师傅亲自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