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此时正和翁家管家在去翁家的路上,路上翁家管家还在不住地摸着自己被乐龙黔打过的嘴巴,满脸的不忿。

    柳下惠看在眼里,暗想这翁乐两家到底是什么事结下的梁子,也许从翁家管家嘴里能知道一些,想着立刻对翁家管家道,“这个乐家三少爷,也忒不像话了,光天化日的就如此嚣张,居然动手打人!”

    翁家管家本来心中就不忿,听柳下惠这么一说,立刻冷哼一声道,“还不是仗着他是乐家的三少爷,还真以为别人都怕他了,还不是给他老子面子?”

    柳下惠闻言点头附和道,“正是,一看这个乐家三少爷就是标准的二世祖,没受过什么挫折,我想翁老爷子一倒,这乐家估计也就到头了!”

    翁家管家闻言又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良久后才松开手,嘴里喃喃道,“要说这乐家除了乐老爷子和韵姨还算是人,其他没一个像话的!”

    柳下惠闻言立刻又问翁家管家道,“刚才那个乐家三少爷说什么吃软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翁家管家听柳下惠怎么一说,脸色顿时一沉,半晌没有说话,眼神有些闪烁之后,这才道,“这丫说话从来就是满嘴喷粪,信不得,柳大夫,我们还是快走吧!”、

    柳下惠看得出翁家管家在故意隐瞒什么,不过人家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好跟着翁家管家去了翁府。

    翁府的别墅和乐家几乎是一样的,只是院子里花园的摆设,和游泳池的位置略有不同,其他基本无二。

    翁家管家领着柳下惠进了别墅后,立刻又领着柳下惠上了楼,到了一间房门前,立刻推开了房门,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快来看看!”

    柳下惠进门后,只见房间是一间卧室,装潢典雅古朴,一张红木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妇人,眼睛微闭,显然是昏迷过去了。

    柳下惠连忙走到床边,伸手给妇人把脉,把脉结束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翁家管家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低血糖,多吃点补血的东西就行了!”

    “太太这个病是老太太遗传的,都折磨太太四十年了!”翁家管家对柳下惠道,“我家小姐说柳大夫你能耐挺大的,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根治!”

    柳下惠闻言立刻对翁家管家道,“根治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很麻烦,而且施针的时候,我是一个男大夫,只怕下手不太方便!”

    翁家管家听柳下惠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明白,正一阵诧异地看着柳下惠时,听的楼下有开门声,立刻对柳下惠道,“可能是小姐回来了!”

    翁家管家说着立刻出了门,下楼去看了一下,柳下惠案子诧异,翁玥茹就算是飞也没这么快到家吧,没多久柳下惠就听房间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徐华,太太怎么样了?”

    “已经有大夫来诊治了!”翁家管家徐华道,“还是老毛病犯了,不过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严重!”

    正说着房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正是翁家管家徐华,另外一个是一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贴身的西服,头发梳的油汪汪的,皮肤稍微有些黑,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