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进辛则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想清楚,婚姻不是儿戏,也不仅仅关乎到责任,如果只是一段为了责任的婚姻,你觉得会美满么?最终只会害了两个人,甚至两个家庭!”

    柳下惠朝着翁进辛微微一笑,“翁总,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不过我想,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这些责任都不能扛起来的话,那也就枉为男人了,正如梁总说的,如果我是一个不负责的人,你还会如此支持我么?”

    “我知道你的意思!”翁进辛立刻对柳下惠道,“但是你想过贝贝没有?我看得出这孩子有多爱你,你难道就这么伤她的心么?”

    “大错已经铸成!”柳下惠对翁进辛无奈地说道,“后悔也是枉然,我也不是圣人,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尽量让大家不要受伤,在这里,我只能对翁总你说一声抱歉了,辜负了你的好意!”

    翁进辛闻言一愕,他完全没有预料柳下惠会这么说,想到自己女儿每次看着柳下惠的眼神,翁进辛都为翁贝茹感到不值。

    粱湛这时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柳下惠的身边,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一个负责的男人!”

    柳下惠这时却对着粱湛道,“虽然我愿意娶绮绮,但是绮绮并不愿意嫁给我!”

    “什么?”粱湛闻言面色顿时一动,嘴里嘟囔道,“这个死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翁进辛一听到这句话,立刻也是哈哈一笑,朝着粱湛道,“梁总,似乎你女儿比你还要知趣啊,她都知道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不幸福的,你这个做父亲的又能怎么样?”

    粱湛面色一沉,怔怔地看着翁进辛,刘旭国一直没有说话,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准岳父公然在抢一个女婿的事。

    刘旭国这时上前对粱湛和翁进辛道,“翁总,梁总,我们今天要谈的事似乎是地皮的事,现在是不是跑题了?”

    翁进辛闻言立刻笑道,“我本来说的也是地皮的事,但是梁总似乎非要将生意和女儿的婚事挂钩啊!”

    粱湛这时对刘旭国道,“刘部长,我刚才已经表明的心意,除非柳下惠愿意娶我女儿,不然一切面谈!”

    翁进辛闻言立刻对粱湛道,“梁总,你刚才没有听到么?柳大夫是愿意娶你女儿的,只是你自己的女儿不愿意嫁,这就怪不得人家柳大夫了吧?你说男人要负责,那么你自己说出的话是不是也要负责,既然你说只要柳下惠愿意娶你女儿,你那块地皮就免费奉送,现在柳大夫说了愿意了,那么就请你把地皮的文件拿来,送给柳大夫吧!”

    粱湛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怔怔地看着柳下惠,不错,正如翁进辛说的一样,人家柳下惠也没拒绝娶梁翊绮,只是自己女儿不愿意嫁,那自己这块地皮是送还是不送?

    “自己都是一个说到做不到的人,还指望别人是负责任的人?”翁进辛这时一声冷笑地看着粱湛道,“原来梁总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都是这么做生意的么?”

    粱湛被翁进辛逼的已经无路可退了,如果自己今天出尔反尔,那凭借翁进辛在商界的地位,想要毁掉自己的信誉,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但是如果自己就真这么白白送一块地给柳下惠,而自己什么便宜又没占到,那自己岂不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