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所言即便不比两位师兄的圣者之谈,却也足够指点这些后辈的了。

    如此,兄长又何必藏拙呢?”

    “兄弟误会了,并非老夫藏拙。实在是无话可说啊。

    要说踏入王境的确不易,但老夫也全是靠一把子年岁熬出来的。

    更别说还有芷祎这个九洲第一花皇出言在先,老夫一个王境再说什么还不都是徒增笑话?难不成兄弟就是想看老夫出丑?”

    抬手用力摆了一摆,青檀继续推辞。言语之中更是对自己极尽贬低。也不知道是真的对自己不满意,还是如道魂所说一般刻意藏拙。

    “怎么会呢?本座怎么会希望兄长出丑呢?只是芷祎与您相比终究是个晚辈。而芷祎原本的性子,您也应该最是了解。以兄长亲历万古所积累的感悟,恐怕不见得就比芷祎这个花皇差吧?”

    “是啊,檀叔。芷祎半生虚度,如何比得上您跟随父君征战诸天所历经的浴血苦战来得难忘?若论今日大殿之中谁能对我太清将士保卫九洲时的奋不顾身最是了解,檀叔也必是当仁不让。

    如此太清何解,檀叔自然也是最有资格论上一番的。”

    同样开口相劝,兰芷祎因为心中所想的全都是带领青谷精族奋力杀敌的场景,所以此刻还在认为自己所言便是太清正解。

    于是在兰芷祎看来,青檀作为亲身经历过无数保卫九洲大战的老将,应该更加理解什么叫作九洲防护。

    “唉……既然连丫头你也这么说,那老夫就献丑了。

    若是哪里说得不对了,你这个九洲第一花皇可要给老夫这个当长辈的留点儿面子哦。”

    终于露出一脸无奈,青檀在兰芷祎话落之后又是沉默了几息,这才有些勉强的应了下来。而兰芷祎在听到青檀的话后,则是微微一笑道,

    “檀叔说笑了,芷祎怎敢造次。檀叔有何见解尽管道来就是。”

    “那好,那老夫就大胆的说了。”

    “兄长,请。”

    见青檀终于同意,道魂开口这般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