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脚步微顿,皱眉凝着她的侧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说离婚。”林鹿笙朝房间里走,在梳妆台坐下。

    “离了婚我才能去找男人,开始另一段感情,不然婚没离,我去找男人不就是出轨了?”

    “你又接受不了婚内出轨,我出轨会影响公司股票,对我也有影响,离婚你好我好,大家好。”

    贺言彻心口泛起一股躁意。

    他拳头握得很紧,深呼吸一口气,“没男人你是活不了?”

    “是啊,活不了,”林鹿笙偏头看他,嘴角勾着一丝笑意,“你不会还以为我是白纸吧?”

    贺言彻神色冷漠,森冷的眸子凝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

    林鹿笙眼都不眨一下,直勾勾与他对视,“你看我像吗?”

    贺言彻站在梳妆台旁边,线条立体的五官在灯光下极具有侵略性,沉声问:“确定离婚?”

    林鹿笙转头看梳妆镜,拿水乳打开,“确定,你要我说多少遍?”

    话刚说出口,心口处像是被针扎一样,看来她真喜欢贺言彻,提个离婚,心脏一抽一抽疼。

    她平复下情绪,半晌没听到他回应,转眸对上他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贺言彻看到她的异样,眼尾泛着红,像是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连声音也有些哑。

    “为什么哭?”

    林鹿笙不承认,“谁哭了?”

    贺言彻幽深的视线上下打量她,“浑身上下就嘴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