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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肚兜的系带被扯下,祁渊看着沈珈芙羞愤的眸子,视线往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朕前日咬的印子还没消呢。”

    沈珈芙拍开他的脸,又被他抱近几寸。

    祁渊轻笑,毫不在意得了那一巴掌,低头覆上沈珈芙的唇。

    “不唔——我还没用晚膳!我的…我的兔子还没吃唔——”

    祁渊不想管她的兔子宴,他现在只想吃手里这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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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宫人们远远候着,眼看着天都黑了,刘公公方才敲了门问了问膳,没得到回应,又退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心,示意宫人们先把菜肴撤了,待会儿主子们醒了再去小厨房热一热。

    不知又过了多久,月都要上枝头了,终于听见里面传话进去伺候。

    沈珈芙被祁渊穿好了衣裳,脸颊薄红,眸中似乎含着水,看人的时候迷迷糊糊的。

    “还吃兔子吗?”祁渊微微弯身,看她那股迷糊劲儿,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耳朵。

    沈珈芙啊了一声,刚刚才被喂了几口温水,反应过来祁渊的话,点了点头:“吃。”

    祁渊叫人去弄了。

    沈珈芙的头发是散的,刚刚沐浴的时候祁渊给她洗了头发,现在又是湿漉漉的,他正要叫宫人来给她绞干,被沈珈芙拉了下手。

    “你给我绞。”她说。

    祁渊把宫人手里的帕子拿来,叫她坐在床榻边上背朝着他。

    沈珈芙偷偷摸摸地在床上转了个方向,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小声和祁渊说:“陛下,我的腿在抖……”

    祁渊给她绞发的动作一顿,难怪要让他来绞头发,原来是怕宫人瞧见。

    他视线往沈珈芙的腿上看,隔着衣裙,还能看见那些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