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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珈芙动作很快,刚探出被子的脚在声落的时候又急忙收回去,听话极了。

    太后心疼得不行,哪里会顾及她行不行礼,倒是皇后在一旁看着,压下了面上的错愕,没什么反应。

    “珈芙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太后坐到榻边,担忧地问她。

    沈珈芙温声说一切都好。

    “怎么好端端的,宫里会有这种东西,你放心,无论最后查出来是谁,姑母都给你做主。”太后说罢,安抚着拍了拍沈珈芙的手背。

    沈珈芙自不会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好,还朝着太后笑笑:“姑母,我没事呢,喝了药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看看你,这才几日,又是风寒又是被人暗害,早知这样,哀家——”

    怕她说出什么‘早知这样,倒不如让她回曲州嫁人’的话,沈珈芙急急忙忙打了个岔,一边看着神色不明的祁渊,一边朝着沈太后撒娇说自己没事。

    皇后在一旁也开了口:“玉婕妤怎么会对麝香不耐受,之前可曾接触过?”

    沈珈芙声音轻了些,没细说,只说年幼之时,父亲的妾室给母亲送了东西,她在母亲房里玩了会儿就发了症状,后来才查出是麝香。

    这次还没有那回严重呢,起码脸上和脖颈上没起一大片的红疹,只有手臂上才有一点。

    殿外还在审着人,祁渊也没在屋里待多久,很快就回了正殿。

    沈珈芙不担心今日之事查不出结果,无论是揪出了谁,太后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

    祁渊…祁渊应当也是会给她做主的。

    不多时,翡翠就被抬上了正殿。

    她的神情紧张,举动也异常,一到正殿上就喊着冤枉。

    祁渊记得她,这几日沈珈芙没少让她进殿伺候。

    没想到让她进殿伺候,就更给了她下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