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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月是赶在离开内府之前就和翡翠通了气,如若对她怀恨在心,想来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是她送她去冷宫的。

    这件事要知道也不难,那些下属的宫人里面她没刻意说不许透露这事,霜月要是想知道,给些银子或许费些心思打听一下就能知晓。

    想到这里,沈珈芙一时间有些懊恼,她当时若是再谨慎一些,或许也不会再有后面这些事。

    可转念一想,这样又何尝不好,赵常在于翡翠有恩,翡翠留在她宫中终究让人不省心,还不如早早解决了的好。

    她看着祁渊,很快就低头看着地上的花纹,小声说:“应该挺多人都知道的,嫔妾没想到……”

    她低估了霜月,以为一个小宫女没什么能耐。

    祁渊叫她过来。

    “手腕给朕看看。”

    祁渊看了她两眼,见她有些沮丧,转移了话题。

    沈珈芙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另一只手将袖子撩开一斜,露出纤白的手腕,虽说红疹消下去了,细看之下还是能看见一点未散去的红痕。

    “老实喝药了?”

    沈珈芙点点头:“嫔妾喝药一贯很老实。”

    生病又不是什么好事,谁不想病快一点好,她喝药的时候自然老实。

    见祁渊不问了,沈珈芙又好奇看他:“陛下,您打算怎么处置翡翠呢?”

    祁渊慢条斯理地拉下她的衣袖,语气透着不经意间的杀伐冷意:“谋害宫妃、攀扯宫妃、欺君罔上,自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沈珈芙哦了一声,点点头,祁渊拉她坐到了腿上,语气温和,隐含着威慑:“你怕什么,你欺君那么多回了,哪次朕没放过。”

    那不一样!

    沈珈芙自己知道,之前她在祁渊面前使的小手段是恰好无足轻重,最多只能算是祁渊看着她闹,但若是有朝一日她真的犯了触怒龙颜的大罪,祁渊他定不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