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拍一巴掌,“你发什么神经?”

    覃最挡开他的胳膊,转身去客厅找烟盒,弹出一根皱眉咬上。

    江初正想着是不是得去给突然发疯的小狗顺顺毛,覃最又一把抄过他平时喝水的杯子,调头去了厨房。

    江初听见水龙头“唰啦”一声打开的动静,覃最接了满满一杯水出来,把杯子朝桌上一磕。

    “这个杯子是我,”他冲杯子抬抬下巴,又偏头看向江初,“里面的水是你。”

    “明白了么?”他衔着烟的嘴角动动,继续望着江初。

    江初盯着那满满一杯的水,半天没说出话来。

    “哎,说了我明白。”他心里跟揣满一团揉得皱皱巴巴的报纸似的,赶紧过去揽着覃最的脖子使劲摸摸他的脸,“小狗最。”

    覃最朝他脸上喷了口烟。

    返校前最后一夜的愉乐活动,因为覃最那一杯水,俩人闹得有点儿过头。

    覃最这一个冬天,从拽江初的手去用开始,一回比一回更想玩花活儿。

    什么手啊腿的,攥在一块儿互相打,到前两天那个屏保闹着闹着,到底是把嘴也用上了。

    用的是覃最的。

    年前他扯口水消毒被江初拍一巴掌,没能“消”成。

    那天真“消”上来,江初用胳膊盖着眼满脑袋炸烟花,几次控制着自己想狠狠摁他后脑勺的冲动。

    当时覃最去漱漱口没说别的。

    今天就跨在江初脖子上,低头看他。

    “哎。”江初有些别扭地偏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