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晏是被身体各处的不适给生生弄醒的,睁眼却是一片漆黑,眼前有柔软的东西挡着。刚一动弹就发现身体被紧紧束缚成一团,哪里都是紧紧绷着,一动皮肤又麻又痒。

    口中也被堵着,和脖颈的项圈一起挤压着他呼吸的空间。他只能停下挣扎,这一停下就发现了下身的不对劲,怎么!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只觉又热又痒,仿佛全身的感知一下子集中在那里无法再顾及其他的地方,很想被抚摸、很想……但前后都被东西死死堵着,尤其是前面,那个从未被触及过的内里、太痒了,好想挠一挠……

    愈渐粗重艰难的呼吸把卫晏的脑子唤回,不、不能想那些东西!卫晏努力适应着现在的身体状态,一个翻身,当下之急应该是赶紧弄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心下已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太愿意接受从一个保家卫国、冲锋陷阵的军雌一夜间沦落成低贱的奴隶,哪怕是俘虏也不应当是这个待遇!

    突然卫晏整只虫被身后伸出来的手拉进身后的一个温热的怀抱,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温柔如大提琴般低沉舒缓的声音响起:“早安,卫晏。”

    卫晏在他的怀中根本不敢乱动,这人不知是敌是友,但对我这身好不意外,多半是敌非友,甚至我这身可能还是拜他所赐。

    那虫把卫晏整个圈在怀里,他的声音就在卫晏耳边萦绕:“我是莫谕,把你从帝国调教捞出来,你现在是我的雌虫。我现在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莫谕一边调整声音节奏,一边用眼睛时刻观察卫晏的反应随时准备应对,怀里虫估计是还在消化消息一下没反应过来。莫谕伸出手,试探地地把手轻轻搭在卫晏的腰上,看怀中人还是没反应,心思渐渐活络起来,手上轻柔地安抚起卫晏来。他不挣扎反抗而是接受他的触摸就是目前对莫谕还说最好的反应。

    卫晏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脏向四肢蔓延,他这算刚出火坑又入狼窝?照现在这个被对待的方式来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脱身,更何况——从这虫能轻松揽我入怀、我感觉到他的身体部分来看这虫估计是个雌虫,身高与我应该差不了太多。要知道雌虫再弱也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他现在这个状态能对付的,必须想办法先脱离这个样子。

    脑海里随一边思考脱身之策以及琢磨联盟那边的反应,身体上尽管不知道被用了什么又麻又痒的,但也还是对莫谕的抚摸有所感知。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卫晏还是很有自知之名,打算先假意顺从,就任他摆布先,日后必当十倍奉还!

    那手在他的腹部摸了摸,自顾自道:“这么扁,饿了吧?乖,我抱你下床,你慢慢跟过来。”没有给卫晏任何拒绝的余地,马上就托着卫晏的腋下把他转移到了地上,还贴心地让他粗短的被束缚的四肢撑到地上。家里早就提前到处都铺好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莫谕是看着卫晏四肢能撑住身体才松开了双手,不怀好意地拎起了连着项圈的细细长链。

    卫晏现在极为难受,四肢略有些肌肉刚清醒时的乏力还有些许不协调,而一旦要爬动时,肌肉群势必会牵动臀部夹紧,叫后庭里的按摩棒动了起来。一收一缩地,仿佛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弄自己。

    现在像犬一般爬着,喉咙与口腔从弯折的形态变成绷成一条直线,那口塞甚至还更往里延伸了一些。好在经过这么一会卫晏稍微适应了在口塞和项圈的内外夹击下缓慢呼吸,可万万没想到让虫煎熬的还在后头。稍微一动,露在外面的阴茎就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摆,丝丝凉风从下体穿过都能轻易地勾出媚意,让本来就难耐的地方更痒又更敏感地想索要。

    眼前依旧是一片幽暗,那虫的声音适时在前方响起:“来,慢慢爬过来,我在前面等你。”脖子上也感受到锁链摇摆提示的方向。卫晏乖乖地忍耐身上的各种煎熬,吃力地向指示的那个方向爬行。

    “我再说一遍,我是莫谕,是我把你从帝国调教捞出来,你之前是帝国的俘虏,现在是我的奴隶。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因为我是你的主子。”一句话,似是看出卫晏的不甘,警告他不该有别的心思。

    卫晏被堵着口舌,什么也不能反驳,只能默默承受,默默往莫谕的方向爬。莫谕说完了就静静地看着地上的雌虫费力地往他那边爬。

    卫晏乖巧地根据每次链子摇晃指示的方向转变爬行的方向,当专心于某件事上时,身体上传来的异样逐渐被身体弱化感受并开始习惯,远没有一醒来的时候那么磨虫了。身体被媚意与爬行运动撩拨得逐渐升温,意识里杂念逐渐排空,耳边似是安静得死寂,又似乎被自己“碰碰”的心跳带动着周围都嘈杂了起来。

    蓦然,莫谕开口打破了这静谧提示道:“前面有个与你现在同样高的门槛,跳过去。”

    卫晏被莫谕引导着前行,试都没去亲自试下门槛的高度就下意识遵守他下达的命令,停下来攒足力气,整只虫提气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