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万里无云,天气正好。可惜这一切和卫晏没有任何关系。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为什么当初没管好自己的嘴,现在吃的全是嘴瓢的亏。

    也不知道莫谕在家里哪里、什么时候装的装置,他现在整个上半身和大腿以折叠的姿态被嵌入墙中,双臂十字交叉在胸前一起被坚韧的束缚带绑缚,全身赤裸。

    墙的一面露出他白净的屁股,而在墙的另一面则能看见卫晏的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嘴里还衔着口塞。

    隐约可以从颈上偶尔聚拢的青筋能猜测他似乎在隐忍什么,颈圈连着的短链在空中随着身体轻微摇晃。

    眼睛上的东西早就被莫谕连夜取出来研究,一取下就被莫谕用装置遮住了双眼,这个装置没有他的帮助根本无法取下。

    虽然还不能确定它的具体用途,但会对卫晏的眼睛有影响倒是确定的。卫晏没想到的是,莫谕真的说到做到,把他给锁墙上了!

    蒙上眼睛陷入黑暗后,注意力就会集中在别的感官上,尤其是触觉和听觉。举个例子,好比现在就有一串熟悉的脚步声悠悠然逐渐靠近,在卫晏耳里听来格外的清晰。

    仿佛一步步踏在他的神经之上,每落一步,卫晏的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几分,似是紧张、期待的悸动又夹了几分对未知惩罚的恐惧还有处于弱势的不安。

    脚步声停在他身后,之后就没动静了。他离他贴得很近,近到薄薄的空气都能传递彼此温度的距离。

    看不见也听不见莫谕的举动,也不知道莫谕在干嘛,卫晏的脑海却不受控制地猜想——莫谕是在看他屁股吗?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就仿佛真的有一道不可忽视的视线落在他屁股上,如芒在臀。

    脑海中甚至还无法克制地构想起了从莫谕的角度俯看自己的视角,那个视角应该能看到什么?

    低头的角度,入目的应该是雪白的臀尖、粉褐色的幽径,再往下是……

    霎时间一股热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浑身泛起一层浅浅的、很是诱人的桃红色。

    忽地,一声轻笑自身后传来,卫晏的阴茎被弹了一下。牵引到里面含着的还在震动的尿道串珠,卫晏喉间不禁溢出一声惊呼下身条件反射地缩紧,却有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挤进绷紧的花穴。

    手指胡乱地搅和一通开拓了一下,莫谕就迫不及待猴急地顶了进来。还未完全打开的甬道就被过分的硕大直接撑开,卫晏难受地轻哼身体却很乖顺紧紧地裹着莫谕。

    莫谕缓慢地前行时不时停顿一下给卫晏适应,几乎全顶进去了还不够,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四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