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走廊,相似的装潢,一段接一段的通道链接着一扇扇紧闭的房门。这里就像个不知尽头的迷宫,来往的虫族稀少且都行色匆匆,没有多余的眼神在乎他。

    蠡勋穿行在其中意识到这点后全身都放松了不少,毕竟只要不脱下裤子谁会知道他阴茎上套了个环呢?提到裤子,好在N老板没想让他裸奔,至少在房间里准备了合适他穿的衣服。

    他尽量地到处走熟悉一下路线,为将来逃跑做规划,警惕地观察周围脑子里记着路线。但有一件事奇怪地让他很在意,路上一路房门紧闭一直没见着厕所,难不成全设在房间内部?不待他多想脖颈突然一凉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一睁眼他居然回到了N老板的房间?身下是尤带着清洁剂味道的地毯,狭小的房间像是一个囚笼把蠡勋困在里头无处可逃。

    好在门没锁,蠡勋又往接着昏迷前的路线去继续探索,没想到到了相同的位置又是脖颈一凉眼前一黑。

    睁眼又是这个房间,蠡勋有个想法,需要换几次路线验证一下。

    等他不知是第几次睁眼时,确定了这个想法,他的活动范围以这个房间为中心,距离估摸有五百米左右,超过范围项圈就会注射让他昏迷的药水,接着就会被送回来。为了再次验证距离蠡勋再次出门试探。

    这回路上却是遇到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附近的侍者,就是之前再三阻挠他上厕所的那个。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迎面就撞上蠡勋。

    侍者身上的制服更皱了,眉眼间流露出的神态看上去比之前柔软、甚至可以说是妖娆了许多,蠡勋还眼尖地发现固定在他手背上的凡士林——之前比赛时抹蠡勋脸上用的,可疑地少了大半。

    对方看见蠡勋在这里也不意外,倒是上下看了他一遍:“N老板有给你计划过什么吗?”

    本来蠡勋对他印象还行,这一提N老板瞬间就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都不屑拿正眼看他当下直直地就走了过去。

    侍者本来不想提点两句的,但看他现在估计什么都还不懂,依旧是个死心眼样,到底是有些忍不住:“N老板行事霸道得很,你……小心些。”

    等蠡勋已然走远了,侍者还站在门口低头不知在思忖什么,里头走出来一个高大的雌虫:“你提醒他作甚?反正他也走不掉了,你心疼他不如心疼我。”

    侍者转头间就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你哪里需要与他比,你在我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你怎么证明呢?”雌虫笑着把他牵回房间。

    隐约能听见侍者含糊地调笑了一声“讨厌”,“嘭”地一声再也听不见房内的动静了。

    蠡勋那头还在闷头记路线,怕一会又给整回去就兜兜转转地尽量不绕出估摸的范围,不料,即使他没踏出范围还是昏倒了。

    睁眼又回到了那个房间,是他的错觉吗?机括声咔咔作响,天花板好像离他越来越近!蠡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天花板倒转过来里面弹出的机械制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