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的重量就足以将细细的通道压扁、阻挡液体通畅,在蠡勋不知道的时候把控着尿道,殊途同归。

    强迫给蠡勋打环后,只过了几天,蠡勋让方柠给他解开皮裤锁时,才发现这个东西的真实作用。气得他当场就想给方柠两下,不料项圈突然电击、直电得他说话都捋不直舌头。

    自此,蠡勋见着方柠就舞几下拳、威胁几句,吓得方柠都不敢经常在他面前晃,只有需要开锁的时候,蠡勋被限制住时才敢靠近。

    但今天方柠不得不主动去找蠡勋,原因无他,蠡勋的第二场比赛安排下来了。

    “怎么是你负责这个?”蠡勋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方柠,自顾自地往自己手上乱缠拳击绷带。心情极差,早上肚子又憋了点存货,叫方柠开,方柠却不肯,说什么次数是有限制的不能浪费,现在都晚上了,又说赢了才有奖励,都快逐渐习惯膀胱撑满饱胀的感觉了。

    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孩子,方柠戴一罐凡士林在手背,正好奇地对着一罐浅黄的膏体指指点点,听出蠡勋的嫌弃语气有些酸道:“怎么,他行我不行?”

    “他去哪了?”若不是方柠主动提起侍者,蠡勋这才想起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方柠的指尖沾了层薄薄的膏体,往蠡勋额头上抹去,“专心讨好他的金主了呗。”嗤笑一声,又沾了一指凡士林,手重了一点挖多了,“真以为能把他带出去?”

    最近身不由己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他,在同一屋檐下,因为同样被绑缚的境况而感到些许慰藉。没想到以为同样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以为他是迫不得已地迎合,他却是主动讨好!也是,他是那么地会讨人欢喜,哪怕背叛的利刃刺痛神经,蠡勋也是怨恨不起他。

    手指快碰到额头时,蠡勋侧头一闪,气氛突然僵住。顶着一坨膏体的手指往前一够,脑袋也随之往后一缩,你进我退地斗了几个回合,最后那坨油腻腻的东西还是落到蠡勋脸上,抹匀了,看上去油光满面的。

    “叮、叮、叮……”裁判摇铃,第一局即将开始!

    方柠拍了拍蠡勋结实的肱二头肌,笑得格外的欠:“赢了才会有奖励~”

    蠡勋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大步朝台上走去。

    目送蠡勋上台,方柠就招了路过的侍者要了杯甜甜的饮料,目光在观众席梭巡,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蠡勋会输。

    几局下来,蠡勋就摸出对手的路数了,实力连明戚都不如。很明显意识跟不上手,腿跟不上拳的速度。这次还吸足了上回的教训,防守护得小腹护得严严实实。对手估计是这的老手,挨的打多了,防守意识就很强,一瞧着蠡勋的进攻就守得跟王八壳一样。

    来来回回都打完第八局了,蠡勋都没抓住破绽送出制敌一击,郁闷地闷了一整瓶水。

    方柠很有眼色地又递过去一瓶,被蠡勋瞪了一眼,讪讪收回来继续隔着浴巾给他按摩放松肌肉。

    战况持续胶着,方柠继续享受他的饮料,吸管都咬扁到吸都快吸不上来,盯了会观众席,视线又转到监控上落了几秒便转回来关注蠡勋。目光一凝,只见对面拳手手中寒芒一闪,根本来不及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