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兄是高,或许真与他有关。”流墟城也跟着说道。

    即便他们知道祖剑进入了天玄峰,但他们没有试图去那里瞧个究竟。

    因为天玄宗有祖训,未得柴门里的存在容许,任何不得进入天玄峰或者试图窥探其,违者举宗共诛之。

    当清风拂过,两望桥的江辞子头也没抬,对飞过的祖剑剑盒漠不关心,只是颇有兴致的看着断桥之,犹豫着,仿佛要做什么决定。

    当清风拂过,洗剑池旁的辰尘呆呆的望着刚刚归位的仙剑,那是他自己的本命仙剑含光,他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含光的激动与颤抖。

    片刻之后,辰尘继续看着洗剑池,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当清风拂过,天玄峰脚下的繁茂密林,八大樵夫呆呆的望着天玄峰,七万年过去了,他们依然没有能够进入那座山峰啊。

    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大雾之下的真容又是如何?

    真想去一探究竟啊,可是谁也不敢妄动,他们回想起了七万年前,那个血流天玄山的日子,不禁黯然失神。

    可此时的祖剑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年的白衣女子回来了?还是那天的少年回来了?亦或是柴门内的苍杳吾出现了?

    他们八人在天玄宗已经七万年了,早已忘却了当年的万年之约,他们知道的事情未名崖的三人还要多很多,如他们知道柴门内的存在是苍杳吾,是他们开山祖师爷的小师叔。

    他们还知道,自从苍杳吾消失后,苏云便再也没有踏入过柴门,他们便不知道柴门之内发生了什么。

    他们也知道,祖剑此番状况,定然与苏云有关,因为七万年过去了,他们依然不知道苏云的种种事情,只有一个模糊概念。

    只是经过七万年的熏陶,他们对苏云有了一种莫名的崇拜与依赖,更多的是敬畏。

    当清风拂过,天玄山脉的各大灵脉与洞天福地之,天玄宗宿老纷纷睁开眼,隔空议论着什么。

    他们都是天玄的前辈人物,大多是渚泽后期的大人物,少部分已然通幽成圣。

    在各大灵脉与洞天福地隐世修行,用灵脉之力镇压己身,让天地无法感知,以期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此刻,他们都失去以往那份淡定,因为那份威压太过巨大,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也在他们心留下的巨大阴影,让他们久久不能释怀,原来他们还差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