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背上的伤愈合了,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但如果这件事情被其他兽/人知道……

    儿时的有些记忆太过模糊。

    但皮肉里面长了奇怪的东西,那种被东西顶开的疼痛,仿佛就在昨天。

    他无数次拿起石头割破背上的皮肤,想挖出里面的奇怪东西,却依旧一无所获。

    后来,他背上多了两道伤疤,无人怀疑。

    再后来,巫医细有了自己的崽子扎。

    一切都变了。

    花蜜,甜的,很美好很好听的名字。

    病却是丑陋的,不正常的一切涵义。

    两个穿着衣服的人,让花蜜恍惚之中有了一丝亲切感。

    只是,病敞开衣服露出一身细腻滑滑的皮肤,隐隐约约的腹肌,让花蜜都嫉妒了。

    啊……非礼勿视。

    不过,她又不是君子。

    病把西瓜端出来,一会听到响动又进来了。

    花视线从头顶的发光的珠子上移开,苦着脸:“我……想上厕所,就是拉粑粑,可以在哪里?”

    “我带你去。”病刚伸出手。

    花蜜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