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不知道怎么办,这个时候,奶音一叫她。

    她顺势就丢了出去,却又因为腰痛猛地又坐了下去。

    丢完了。

    花蜜坐在铺上,摸过蛇手掌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的心脏越来越凉,伤口也有些崩裂,血液被皮草瞬间吸食干净。

    她刚才好像把蛇丢到奶音那边去了?

    奶音嘴上咬着一根扭来扭去的蛇,一尾巴把心惊胆战的花蜜卷了过来,随后四处查看。

    嗯。

    没有蛇了。

    花蜜手脚冰凉,茫然地睁大眼睛,唇舌僵硬,尾音脆弱发抖:“奶……音?”

    洞里,出现这么大的动物,好像是蛇,奶音不可能不知道。

    他为什么没有吱声?

    死了?

    “奶音!你在哪里?”

    不,她得把事情想的实际一点。

    结合部分蟒蛇类进食喜欢把猎物勒死或者窒息而死。

    奶音不可能在这个庞然大物的肚子里吧?

    奶音把头弯过来,失落的蛇眼睛里倒影着苍白如纸的容颜,吐了吐蛇信子,没有说话。

    原来,姐姐和其他的女兽/人一样怕他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