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择不带犹豫的“当然不会是了,带花园荷塘的庭院那么多,怎么可能就单只沈家有。”

    澈月点了点头“那既然不是沈府,也不应该是别的地方,刚成风也说,刘志沈莹身份特殊,都是百姓口中的话题眼中的焦点他应该洁身自好,花园荷塘的庭院应该不是小户人家吧,这只能说明以刘志的脑子想要避免一些闲话,他是完全能够做得到的,并且我还听说在剿匪庆功宴后,秦龙曾到莹儿郡主的闺房行刺,秦龙的仇人,不应该首先选择刘志吗。”

    易天择也有些搞不懂,但又不肯认输,结结巴巴的对答着“刘志,刘志不是还有冷江吗,他曾两次刺杀刘志,他们师兄弟应该是有明确分工,一人刺杀一个。”

    澈月笑出了声“哈哈相公你错了,自始至终冷江就不甘为匪,剿灭了江霸天正好也是他脱离苦海,怎么可能和秦龙分工明确,所以冷江之举,只为惶恐滩头的几位弟兄报仇,斩杀不义之人,而秦龙,是为师傅报仇,所以他首先要找的就是刘志,那一夜刘志趁着酒劲,半醉半醒地踏入了沈莹的绣楼,可能他们之间的私情仅此一次吧但却都铭记在心,并且刘志在临死的时候为了验明正身,很明显就是之前的反话,应该还有一首叩门诗,连吟带唱的博取欢心庭前花月下,荷塘悦人心,六月无酷暑,日夏可留春,才子有情春有意,趁在今宵梦有缘,天作之合啊。”

    澈月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的拿腔拿调,看的众人也是有些惊讶,演技放在一边不说,更似真相摆在眼前一般,让人不得不信,又不敢相信,这确实符合刘志的性格,试问人世间有哪个女子,能抵挡才气外露,但这真相,真的是太可怕了。

    刘成风还不甘心“你这,你这诗都吟出来了看着像那么回事,没错这诗也对味,和刘志死前正好是一正一反,可这毕竟是你的想象,单凭秦龙刺杀沈莹这一点,还不足以完全证明,当时住在沈府的人那么多,走错门了也说不定。”

    澈月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二弟,你是尽量的想为刘志开脱,毕竟这些都是你不愿接受的事情,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沈府那么大是有走错门的可能,但秦龙就是跑到僧道屋子里,也不可能错到莹儿郡主的闺阁,除非他是寻觅而来,跟着别人的影子。”

    云亦娘一旁笑了笑“想不到澈月如此缜密,作为女子来说真是难能可贵,但是成风说的也不无道理,单凭一点,还不能证明什么,该多有事例,否则这两个人物,我们是不能妄加评论的。”

    澈月认真的点了点头“亦娘所说极是,说到事例吗虽然听说过许多刘志沈莹的事情,都是心投意合再无其它,两个人的聪明才智确实相互吸引,知己二字正好形容了他们的关系,其实这世上与他们二人心智相接近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殷羽风,

    这三个人的心智谋略无人能及,并且最高智囊就是才子刘志,其他两人还要差上一大截,

    殷羽风曾经评论这三个人的特点,说智谋刘志,人谋殷羽风,阴谋沈莹,

    刘志之谋可定天下,兵法出奇且心法无敌,多次以文斗武还有过分身大战,

    人谋吗观人阅人驯人有术,定数殷羽风无人能及,

    而阴谋吗并不是说沈莹奸诈,说的是善于隐藏,惊天之策不漏言表,百般切齿也可能是爱之深切,迷人浅笑却可能暗藏杀机,是让人看不透的一个人,但是有一点是众所周知的,那就是善于借鉴,不管谁的主意都可以拿来作为己用,灵活运用。

    这就要说到武府门前的忍者武士了,清一色的紧身黑衣黑布蒙面,想当初刘志的分身大战,大队人马黑裤白衫炭黑颜面,吓的众匪兵仓皇逃窜,因踩踏竟然死伤无数,按理说在武府门前阴雨天,又都是黑衣蒙面,刘志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对方是谁呢,这不合道理啊。”

    易天择想了想“你要这么说还真是,难不成葫芦叔说漏了什么情节,他们之间有什么暗语,或者特定的手势姿势。”

    澈月噗嗤一笑“不管怎么说相公你精进了,确实有这可能,但是葫芦叔应该也不会遗漏什么,我们该相信他,此等死里逃生的劫难,应该是印象深刻的,并且同样的黑衣女子的身份,对葫芦叔也是个迷,二十多年中应该无数次回想想要析明真相,所以葫芦叔所描述的,应该就是全部。”

    苗草连忙追问“那你的解释猜测,又是什么呢,刘志怎样认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