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荀也是非常好笑,捉贼拿盗一辈子,蒙面送酒你们是第一人,那好,就让我们痛饮几杯,什么上课啊说话太客套了,闲聊而已。

    就这样三人也是喝了大半夜,天南地北东拉希拽什么都扯,矛盾误会的话一句不提,虽然没增加什么感情呢但是性格上也是有所了解,在范荀的眼里,这二人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初出茅庐就像是两个江湖上的孩子,应该说殷羽风也是自闭多年吧,调教出来的人,他们所知道的一些江湖经验,带着代沟的有些落后。

    哼唧二将呢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也没有查到发现到什么,只有一种感觉很强烈,应该江秀并不在虹舞搂,如果在的话范荀还能如此淡定,那他就太能演了。

    然后喝得酩酊大醉二人又返回客栈,这一睡,又是次日午时被店伙计叫醒。

    那既然醒了就得干活啊为了完成任务,于是再次重复了昨天的内容,到了晚上也是一样,只不同的是,手里拎得就变成了肉,可能昨天夜里的酒,喝的太干。

    范荀也觉得好笑“你们兄弟俩真是尽职尽责啊这要是当了我的捕快,非好好重用你们不可,但既然是江湖中人还另有目的,就不用这么费劲来讨好了,我是谁啊神捕范荀,拿贼捉盗的头,水姓姐妹在离开的时候特意登门拜访,把这虹舞楼托付给在下看管,虽然功夫吗你们可能略胜一筹,但真要是在我的手上大活人都让你们劫走,那我这神捕也别当了,不如回家种红薯,所以你们的酒你们的肉,白白浪费,送再重的礼我也不会让你们找到秀娘的,听到了吗明天,不要再来了,省下点钱作为回去的盘缠。”

    哼唧二将连忙解释,“大哥您看错我们了,我们怎么赶上大哥管辖劫人呢头开始那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释开了遇上大哥了我们就像跟大哥待会,跟大哥受受教育,神捕范荀这是多响亮的名号啊谁不知道一身正气,我们是真的想跟您喝喝酒,那个,秀娘她现在真的不在虹舞搂吗。”

    范荀笑了“凭你们也想套我的话,是不是以为我喝下这点酒就会不省人事,再怎么说也是后生晚辈我能让你们打了我的脸,实话跟你们说吧不管秀娘在不在虹舞搂,我要想不让你们找到的人,即便是藏在了两位眼皮子底下,你们也找不到。”

    “啊,是吗,你说这地底下有密室,我说怎么找不到呢真的是猪脑子,密室藏人合乎情理啊。”

    兄弟俩边说边站起了身,用脚在地上左敲敲右点点,希望能听到空堂的声音,也别说还真觉得不对劲,连忙招呼同伴“哎兄弟,别找了在这呢,你听这声音是不是有些不对。”

    二人连忙凑在了一起,好像是这么回事,有密室没门也是徒劳啊,二人把目光又投向了范荀,但见范荀自斟自饮美咋咋毫不在意。

    二人这才觉得有些失态,是啊如果范荀不想让你找到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密室暗室又如何,疑点再多又能怎样,看他那逍遥自在的样子,很显然代表的就是稳操胜券,所以毫无惊慌,也说明秀娘根本就不在什么密室,除非范荀在演戏。

    于是二人尴尬的又坐回到石桌旁,索达哼嘿嘿笑了笑“嘿嘿大哥你别在意,我们只是看看人藏好了没有,别再让人劫了走。”

    范荀喝了口酒摇了摇头“放心吧神捕之名,岂是白叫的。”

    纪宏基也呵呵一乐“呵呵,那是自然,我们兄弟怎么能让大哥的名号白叫。”

    范荀点了点头“你们知道就好,听我说明天真的不用在来了,远道是客来到我范荀的地界,还是我暂管的虹舞楼,这拿着酒带着肉的让我怎么好意思呢,在这样下去我会犯错误的。”

    “我看谁敢说个不字,嘿嘿大哥你别顾虑那么多,你这个朋友,我们兄弟交定了,酒肉算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们兄弟真的是一片诚意,那既然大哥怕犯错误,那这样,我们也不管秀娘了,对吧忠人之托我们二人成全您,问点别的可以吗与秀娘无关。”

    范荀也不在意“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