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哼唧二将和武忆云,就好比两只狼遇到了一只沾了松香裹了泥的野猪,虽然这比喻有些丑化,但就势均力敌来说,倒也算贴切。

    狼就不用说了非常凶恶,别说狼了猎犬也敢扑向野猪,但是往往一两只狼,却占不到野猪的便宜。

    如果说长枪对刀剑,哼唧二将也不会那么狼狈,虽然在点数上取胜,但确实是占了下风,全赖武忆云一身皮糙肉厚,禁打又抗揍。

    但毕竟都是高手,很快的哼唧二将又发现了武忆云的弱点,单出其一,敏捷不相上下,二打一,你就手忙脚乱,既然打不痛你,拿不住你,那不防就试试摔法,还不能硬摔,背口袋你能把我们俩腰撅折,所以得得四两拨千斤。

    两个人配合的也是默契,一前一后或是一左一右,一个牵拉下拌,一个推搡勾腿,还别说,非常的凑效,二人是连连得手。

    武忆云可就落入了漫长的挨摔的过程,是左一跤右一跤,起来还没站稳呢就又摔了下去,真有些忙不过来了,架不住两边交错发力,而且还净玩花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你防他们不攻,你攻即落入圈套,蛮小子这架打的这个窝火啊,哎,哎,我抓,我拿,我就不信我逮不到你们,看拳,哎呦,看腿,噗通我倒。

    哼唧二将也是十分的好笑,嘴里也不住的打着趣,来蛮小子,再来一跤狗吃屎,完了再来嘴啃泥。

    不过嘛,虽然三人两方优胜略势非常的明显,但好像输赢也是很远,武忆云跌扑滚翻,始终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总能顽强的再站起来,就这样打了一会,三个人都觉得累了,武忆云干脆摔倒就不起来了,坐在地上斜着眼看着对方。

    一旁哼唧二将也是弯下了腰,手拄膝盖喘着粗气。

    对战已久三人也都是拼尽全力,体力消耗也是非常大。

    终于索达哼有些忍不住,匀了口气抬起倦怠的胳膊指着武忆云“起来啊,你怎么不起来了起来我们再打。”

    武忆云坐在地上用手当扇扇着风“不就是挨摔吗能奈我何,我还起来干嘛起来还得被你们摔倒,俩小子太不厚道了总用些骗人的招式,还有些什么伎俩一块使出来吧,你云爷接着。”

    纪宏基也是上气不接下气“想不到你个蛮小子这么抗揍,见过能打的没见过你这么禁打的,皮太厚了都打不烂,不过也没必要再打下去了结果都在这摆着呢,你输了,被我们摔了太多次了再打下去也是一样,你个蛮小子始终不是我们俩对手。”

    武忆云摇摇头“胡说八道,这怎么能叫输呢差的远呢,这才哪到哪啊接着摔,越摔我越舒坦。”

    索达哼哼了一声“根本就是狡辩,强词夺理,云寨第一嘴是吧跟我们这耍赖。”

    武忆云也忍不住笑了“嘿嘿,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云寨第一勇士,别看咱摔的多但是咱不疼,你以为真摔呢我这是兵法知道吗,真摔谁不疼啊我在骗你们呢,就兴你们有败中取胜,我就不能摔出个赢来吗,对吧还没到时候,你们来呀再摔呀,可是别让我逮到你们,一下子我就让你们起不来,我求求你们快来摔我啊。”

    纪宏基也是一脸的苦相“呸,大言不惭的死活不认输是吧,都这样了还敢说让我们摔,摔中取胜简直的胡扯八道,我们二人没工夫跟你这瞎耽误,我跟你说今天就到这,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各走各的去处,你去找你的棍娘老婆,我们也回自己的地方,要是不服的话我们来日再战,”

    武忆云连忙摆手“少来这个,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跑,可能我有点够呛,还什么各走各的去处,我要是放过你们俩了那肯定的,你们是奔着秀奶去的,所以休想,有我在这你们谁都不能逃,除非你们认输做出保证,绝不伤害秀奶,还要承认我是第一勇士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