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岩足足将我的手臂雕刻了十多分钟,我疼的死去活来,牙都快咬碎了,他们几个脸色也很不好看,估计受的刺激也不轻。

    终于在最后一点疼痛在大脑深处消失的时候,卢岩才停了手。我转过头来看看,整个手掌都被裹进了厚厚的绷带,只在前面露出一点指尖,两只弹夹被当做夹板也缠了进去。

    “这能活?”我掐了掐露出来的一点指尖,感觉完不像是自己的。

    卢岩点了点头,我看小阚脸色苍白的软坐在地上,过去拍拍她道:“吓坏了吧,没事了。”

    小阚抬头看我,努力把心疼憋回去,“我给你打一针抗生素。”

    “不行!”卢岩道。

    “怎么不行?”小阚有点火了,“你在这种地方动手术,不打抗生素不是等着感染吗?再说,你这样接有用吗?要是断手坏死了,这是要命的事!”

    卢岩没说话,靠着墙闭上眼睛,我拍拍小阚:“别激动,听卢岩的!”

    小阚瞪我,我又说:“他不是一般人!”

    可能是想起了我说过卢岩的种种不可思议之处,小阚最终也没坚持,“疼不疼?”

    “不疼了,你看!”我把包得像个锤子的手在空中挥了挥,疼得直咬牙。

    “可别乱动!”小阚吓了一跳,想把我胳膊拉下来却又怕碰疼了我。

    我冲她笑笑,放下手来,问刘东西:“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

    刘东西看看二锅头等人,“你还记得我说过先祖曾经盗过的那个糖葫芦一样的墓吧?我们现在就是在那墓里面!”

    “墓里?你们怎么进来的?”

    “山下的溪流深处就是入口,我们游进来的!”

    我晕了一下子,我们也是游进来的,怎么没见到古墓?想了想才算明白,娘的二锅头把方向弄反了!

    “卢队带着我们上去看来!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刘东西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