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可都不是本尊?”我真觉得有些惊奇了。

    “慧可也只是皮囊。”卢岩道,“我不相信会有生而知之之人,他表现的太过了!”

    听卢岩像谈论一个朋友一般谈论这位历史上大大有名的高僧,我有些不习惯。再说了,刚才我问的是有哪位独臂的佛主,他却把慧可摆了出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卢岩在故意搞乱我的思路,却又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只好抬头盯着头顶的空隙,准本从头把这事捋一捋。

    就在这时,头顶空隙中突然垂下来一根绳子,紧接着荏从上面露出头来。

    我冲她摆了摆手,她却没有理我,一手拽着绳子顺着洞壁又爬了下来。

    把绳子固定在平台边缘,我问荏,“刘东西呢?”

    荏茫然地看我一眼,紧接着扭头去后面找,一边嘴里回答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我反问了一句,心中有些奇怪,小荏走后刘东西就跟出去了,两人相距顶多有十分钟的样子,怎么可能没见到?难道是走岔了路?

    “外面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不知道,有很多建筑。”小荏说不上来,简单说了一句。

    建筑?我怕心里犯嘀咕,这一路走来就没有见过很多建筑的时候。不过既然荏找到了我们的车,那就不会有问题。应该是这片建筑在山后面,我们没看到而已。

    荏拿来的是我加工过的攀爬绳,上面每隔半米就有一个结,方便攀爬。

    爬的过程没有什么好描述的,反正爬倾斜的绳子比垂直的绳索难度要大得多,等到终于爬到顶的时候,我的手套已经磨的滚烫。

    外面是一条沟,旁边一个小山坡非常巧妙的将这条裂缝隐藏在底下,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来。我钻出沟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离沟不远的地方是一个通体雪白的佛塔,孤零零立在崖头,而和它几乎面对面的半山腰处,却是一座规模很大的藏式寺庙,其中有富丽堂皇,又有破败不堪,极为和谐地融在一起。

    虽然看起来离得很近,似乎触手可及,但是却分别在两座山上,想要过去,少不了得一天的脚程。

    面对眼前难得一见的景象,所有的人都有些隐隐约约的兴奋。但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却摆在了我们面前,刘东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