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绷带,顺手将手指伸了进去,带出了浓浓的脓血,“您看它,多么奇异,它让我们变得虚弱也让我们充满力量,他们就像孤独的人,看到昔日的朋友就会冲到他们中间,将他们变成自己……”

    “你作诗呢?”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那人笑了,长长地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脓血tian进嘴里,“我说的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