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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了整没有挂衔的军装,向前两步立定敬礼,敲了敲话筒。

    该说点什么呢?我看着底下士兵一道道目光,仿佛又看到当年我的那些同事们。大灾变前后,情境确实如此相似,当年的他们已经死去,而台下的这些士兵,能再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