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时笙竟然有点哭笑不得。

    “你以为我是想和你……”时笙转过头看着黎萧,那话半截留在嘴里没说出来,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想来在你这里借住,是因为最近是七月,快到中元节了,我这个人很怕黑怕这些东西,所以想找个人陪着而已,刚好你又算是我比较了解到,也比较合适的人选。”

    “不可能!”黎萧不接受这个解释,好家伙,两个暧昧不清的人,其中一个提出要去另一个家里,还睡在一张床上,就是为了盖着棉被纯聊天?疯了?

    她们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么纯良的事情,时笙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有什么好不信的?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没有吧?算了,洗洗睡吧,乖,听话。”看着黎萧如遭雷击的样子,莫名感觉有点蠢,时笙忍不住笑着揉了揉黎萧的脑袋。

    “你……你真的就是这样想的?”黎萧不死心地看着时笙又问了一遍,“你刚才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就很想。”

    又被误会了,时笙不得已胳膊后撑坐起来,拍拍黎萧的肩膀,替她讲浴袍拉好,“我刚才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这样的眼神?”

    时笙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重复了一下自己那时候的眼神,“我这不是那种意思,我是……”嫉妒怀念啊,最后两个词时笙没能说出来,“总而言之,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气得坐起来,黎萧看着靠在床头上的时笙,她的衣领还被自己解开了三颗扣子,现在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白瞎一身好皮囊。”

    “非要和你做了才有趣?”时笙反问黎萧一句,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扣子扣好,将一片春-色悉数掩尽,只露出一点锁骨,对上黎萧的视线,“你现在不会还未经人事吧?”

    黎萧经没经人事,时笙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的黎萧放任自己感情生活一团乱还没多久,除了与生俱来的花心,其他的都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但是时笙这句话好像戳到了黎萧的痛脚,瞪了黎萧一眼,“你觉得可能吗?闭嘴吧,睡觉!”

    现在倒成了黎萧先要求睡觉了,利落地脱掉鞋上床,跨过时笙的腿去了被子那边,属于她的领域。

    “是我猜错了,堂堂黎总,怎么可能连这种事都没经历过,我跟黎总道个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时笙看着这样的黎萧格外有趣,忍不住出声多逗了她几句。

    “闭嘴!”黎萧在那边忍无可忍地低喝,从那边伸过手来,捂住了时笙的嘴,表情很凶,但是脸已经红到了耳垂脖子,丝毫没有任何威慑力。

    被捂住嘴说不了话了,时笙睁眼看着黎萧,举起双手,表示投降闭嘴。

    这时候黎萧才放开时笙,缩回她自己的区域,裹上了被子。

    突然发现欺负黎萧也挺好玩的,尤其是能疏解一下自己内心的不平衡,谁让这家伙过得这么顺意,那些不幸的倒都让自己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