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微微惊讶,道:“那容琰呢?他也同意这么做吗?”

    苏曼曼撇撇嘴,叹了口气道:“他爸爸为了之前婚礼的那事儿,生了场大病,现在容琰已经正式在容氏入职了。只不过,他们全家好像都知道了婚礼的事是宛宁小姐在幕后操纵的。”

    舒清听得心惊胆战,一方面担心宛宁姐,另一方面,她担忧的问道:“那你呢?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妈妈逼我承认是我跟宛宁小姐设的局,给容琰下套的。可我哪有这么傻,我要是承认了,那以后还有我的好果子吃?我被容琰他妈妈罚跪了三天,膝盖都跪烂了。我一口咬定不知道宛宁小姐的计划,他们才将信将疑的放过我。”

    苏曼曼说完,舒清不免有些同情她。

    她道:“那你现在在容家的日子岂不是如履薄冰?”

    “嗯。”

    苏曼曼想到家中那严厉的婆婆和冷漠的丈夫,便道:“你都不知道,他们防我就跟防贼似的。容琰对我爱答不理,我婆婆就整天想着怎么把财产做公证,才能让我得不到一分钱。就连容家的女佣也看不起我,哎……”

    说到这儿,苏曼曼眼圈有点红了。

    谁让自己自作自受呢?

    舒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道:“那你现在后悔了吗?”

    苏曼曼却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笑的开心点儿,“反正我以前在家受的也全是窝囊气,在哪儿受气不是受?至少,容家为了撑门面,不会让我衣衫褴褛的走在街上。虽然他们不让我工作,也不给我钱,但容琰给了我一张信用卡,我可以买我自己喜欢的东西。”

    原先只能远观,只能眼馋的奢侈品,现在她全都可以买。

    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舒清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么压抑,这么受气的日子,苏曼曼居然都有另一种解读。

    舒清心里还想着孟朝辉的事,便想与苏曼曼道别,回去再想想办法。

    可苏曼曼却拉着她的手,道:“别走啊,小清,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对了,我们把歆阳叫出来吧,自从毕业,我们都没有再聚过了。”

    舒清实在是没心思跟她们出去,可苏曼曼已经开始给顾歆阳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