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的孽根性就在于此,即使觉得鸡肋,但是别人都有的,我不能没有。

    我嫌弃你,但我还是要操你。

    我讨厌你这个女人,但是我爱你的批。

    他加入了兄弟的队列,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淫态百出,他多少有点胜利感,射的时候确实很爽,比平时爽了好几倍,但是按照他钟大少爷的性子,同一个女人,不会嫖第二次。

    射完他就拔屌走人,他一边抽烟,一边对开车的廖成说:“也就那样。”

    廖成一如既往地沉默,他抽完了一根烟,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点不尽兴,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身体,才发现鸡巴已经坚硬了。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钟采心里很不痛快,晚上怒点两个高级小姐,但是和对方做爱的时候竟然觉得索然无味。

    他这才意识到出问题了,所以他第二次见到顾安的时候,直接将对方按在墙上强上了。那是A高的晚餐时间,顾安出校门口来买东西,被蹲守的钟采一把掳走,在僻静的小巷子里用她的身体来平息自己的欲火。他把钱塞到顾安的胸口,肆意玩弄她的身体,直到自己再也射不出东西的时候,他将半软的鸡巴插在对方的小穴中,说:“你叫什么名字?”

    “顾安。”那个女孩眼神明亮,似乎因为被他蹂躏过而显得更加媚人。

    那时已经过了学校的晚餐时间,转角那条充满了烟火气息的街道这时候也开始渐渐平息下来,那些卖手抓饼,灌饼,烧烤,冒菜的小摊都开始收摊,他们收拾器具的声音在黄昏中听起来有些刺耳,已经开始有大爷大妈开始散步,时不时路过的人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女都会摇摇头离开。他伸手摩擦女孩的大腿内部,说:“明天见。”

    提好裤子转身离开,他以为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但是梦里还是她,他觉得自己简直就要魔怔了。他记得每一次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感觉,那种要上天的感觉,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学校门口蹲守,其实他想找她有很多种方式,但他就是固执地选择这种方式,仿佛因为不承认自己的欲望,只能在这种时候半是偷情,半是强迫地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是第二天她没有来,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疯狂寻找毒品的瘾君子,捱过第二天,第三天她也没有来!

    他终于向自己的欲望妥协了,告诉廖成的时候,他甚至有点自暴自弃了,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他忽然问:“廖成,你有过多少女人?”

    廖成愣了愣,他又问:“有没有念念不忘过的?”

    “廖成,我想我完了。”

    他终于还是臣服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下,每一次他们的缠绵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好像从此生活才明晰起来,从前的生活都变成了灰白一片。

    有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了。

    但是顾安从不这样认为,她从钟采的眼中只能看到欲望,强烈而持续的欲望,这种欲望因为她的浇灌变得更加火热。钟采不停地从她身上索取,寻找刺激,与其说她是一个女人,倒不如说她是钟采欲望的发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