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比较讶异?其实一开始在张樵家你来开门迎接我们大伙儿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因为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治伤药味,虽然他们家也是做药材生意的,堂屋天井里免不了会有药材味,但是在气味上,根本是两种不同的味道。此外,天井里的两匹千里马,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乘坐的好马,首先得识得此马,然后才是资本。如果说一个普通的农民能够从集市上一举购得两匹千里马,而且不顾成本的花费,这似乎不太合情理。还有,我们中军的卫士们在二里坡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二十六匹纯一色的千里好马,相信也是你们所遗留下来的吧!”将军小校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刘邦听言,背部的冷汗像泉水一般直冒出来,心想此人真不是等闲之辈,然而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虽然分析的条条是理头头是道,但我们压根就不承认,你能把我们怎么着,再说了,凡事得讲究证据,证据呢,你以为红口白牙的就可以随便诬蔑人吗?

    于是刘邦依旧镇定自若,且守口如瓶的说道:“将军,您多疑了,压根没有的事儿,您可不能乱说,刺杀皇帝那可是要灭九族的!您虽然说的在理,但那都是将军您自己的臆测,您说的那些事儿,原因在我家里的时候都已经跟你说明了,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总之我是清白的良民。至于您说我当时的身上有浓重的治伤药味,那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在山上爬树摘果子,不幸摔下树来,所以自个儿给自己涂抹了些普通的疗伤药而已,希望将军您别见怪,而冤枉了好人。”

    对于刘邦这些辩解的话,将军小校根本不想接招,因为他太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他的感觉告诉他,你们是刺客无疑。

    所以他又是一番表情严肃的说道:“还有,在你家你的那个妻子老萧,那根本就不是你的老婆,你也不是他丈夫,你们虽然在极尽表演之能事,但是从你们的眼睛里面,我看不到一点情人爱人之间那种莫名的亲切感以及彼此散发出的幽隐的情愫。”

    “怎么会,将军您何出此言呐?总之,我现在仿佛再说什么您都认为是在狡辩,您实在是剥夺了别人的话语权呐!哎,我现在才算是彻底领略到了一首古诗的个中意味了,其诗云: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刘邦假装落寞的回道。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演戏,那我只好强装买票进场的看客咯!”将军小校不屑的说道。

    “既然将军您如此笃定的认为我是刺客,那么想必你已经在这周围埋伏好了不少伏兵了,那么请把他们叫出来吧,我张樵又有何惧!”刘邦说罢就要咳嗽以亮暗号,以示意后院的兄弟们冲进来擒拿敌首!

    正当他要亮暗号的同时,将军小校语重心长的说道:“叫你来不是因为这个!你莫多心!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想必你此刻很想知道。”说罢,又往嘴里抓了一把

    兰花豆,便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的确不知将军是何用意,还请开门见山!”刘邦柔声细语的回道。

    “嗯,孺子可教也。来来来,你且坐近点听我娓娓道来。”将军小校拍拍手上还残留着的豆渣,随即小声的说道。

    刘邦听罢,喜忧参半,他急需知道事情的原委,急需知道这位将军小校究竟想干什么,找到了刺客,又不准备抓刺客,他难道不想要乌纱帽了吗?难道不想立功耀威吗?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一种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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