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分,难得孙元化是过来了关照了他一同,站在院子里,胯下夹着个东江流行的公文包,孙元化是心急火燎的叫嚷着。

    “老代!下午无论如何要把村里养猪场的发酵猪粪运到田埂边上,下午村里生产大队要机体下地施肥!我还要去城里学习,这事儿你可千万要别晚了!”

    “知道了!”

    估计整个大明最有排面的挑大粪的估计非代善莫属了,虽然把他踢出清国权利圈儿,可毕竟好几个儿子手握重权,该有的待遇还是有的,侧福晋给他送来了仨,还有下面打杂的小厮包衣足足有十几个,可惜,再有排面他也得挑大粪,因为这是毛珏给他的工作,作为对清军特有的羞辱。

    两个丫鬟伺候穿衣带褂,两个小厮伺候着穿上罩衣,一个什么什么氏侧福晋又给戴上瓜皮帽,在屋里代善是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

    这头,孙元化的脚步声似乎已经走远了,拎起扁担,代善也是耷拉个脑袋想要往外走去,刚推开门,却冷不防门口一个小矮子炮弹那样撞到了他肚子上,把他撞回了屋子。

    “啊!!!”

    几个侍女拼命尖叫起来,两个建州包衣亦是惊骇的叫嚷着:“保护贝勒爷!”

    不到两分钟,四个穿着黑衣的东江军士急促的跟着破门而入,焦虑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代善可曾有事?”

    “哎!没事没事!”

    躺在一个侍女怀里,另外一个给揉着腿,脑袋上圆帽都掉了,后脑勺青了一块,龇牙咧嘴的代善是陪着笑脸连连摆手。

    “几位军爷,没事,就是老了,手脚不好使了,摔了一跤!”

    左右看看,除了代善这几个仆从小厮,也的确是没什么其他人,为首那个东江军士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真是贱骨头的狗鞑子,烧杀戮掠时候,各个跟个猴似得,这才干两天活,就他娘的就不行了,走!”

    轰然答应一声,几个东江军士又是转身出了门,再一次消失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趴在地上的代善是对着那个发傻的小厮甩甩脑袋,那包衣趴在窗口看了半天,这才回身点了点头。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