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算佳作的一首词,因为这最后四句,却成为了传s-i之作,不能不让这两位大儒面露惊喜。

    孔颖达咀嚼回味一遍全诗,捻须赞道:“此诗真切平易,不拘成法,意境清新,实乃佳作!子忧,只凭此诗,你若参加春闱,必为甲等头名!”

    “好一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李子忧,你不参加今年春闱,实在可惜了。”卢宽也是如此态度。

    两位长者的称赞,却让李忘忧脸色有些微红。

    自己不过是抄袭了唐伯虎的诗词,其实他哪里会做什么诗。

    更何况,其实这首词他抄的并不算合适。唐伯虎做这首诗,是他对人生的深刻洞察和超脱豁达。

    仕途失意的唐伯虎,这也是他对人生的睿智选择。

    尽管贫穷却不失人生的乐趣、精神上的富足正是唐伯虎的人生写照。

    但李忘忧如今哪里有什么失意和贫苦啊?

    刚刚被封开国县男,他已经属于大唐的特权阶层了,还吟诵唐伯虎这首诗,实在有点zhu:āng'b-i过度的嫌疑。

    所以“谦虚”的李忘忧只是嘿嘿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不过两位大儒的赞赏,落在那几位士子耳

    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虽然明知道诗赋一道,被这少年郎碾压成了渣渣,但这几人却丝毫没觉得愧疚,反而因为自卑,愈发变得猖狂起来。

    反正在他们几人看来,这少年郎诗做得再好又如何?没有世家的举荐,也是不可能考中科举的。

    而他们几人可是被太原王氏看中,今年春闱不过走走过场,是必定要入仕为官的。

    抱着这种心理,几人听闻孔颖达与卢宽的话后,心中极度不爽,便纷纷出言讥讽。

    “笑死个人,你们两个老匹夫,以为科举是你们家开办的?朝堂取士的春闱,岂是这种青口小儿可以去的?还甲等头名,简直在痴人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