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审问已经彻底歪到了天边,乐岩寺校长咳嗽了几声后怒气冲冲地说:“太荒诞了,你是想包庇咒灵吧。”

    清水镜抬眼皮翻他,“污蔑也要有个限度吧,如果我偷的手指为什么还要交出来,而且我要宿傩的手指干什么?磨粉冲泡当养生茶喝吗?”

    乐岩寺嘉伸睁着凹陷下去的干瘪眼珠,语气森冷,“这样的态度还不值得怀疑么,难道东京校又要出一个咒术师里zj的叛徒吗?”

    此话一出,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凝结成冰,伊地知紧张地不敢呼吸,空气在一瞬间抽离了。

    五条悟走到乐岩寺校长的座椅旁,弯下腰一只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用极不礼貌的态度俯视他。

    正当所zj有人都以为五条悟要暴发的时候,他笑着敲了敲桌子,轻松地说:“都一把年纪了,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我看伊地知问了半天也累了,既没有证据那就结束吧。”五条悟边说边看向伊地知洁高。

    伊地知心中大吼:为什么平时没有这么体贴啊!但是表面还是战战兢兢的样子,他确实累了,实在太心累了。

    家入硝子听完首先从座椅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向门口,冥冥也把翘起来的腿放了下zj来。

    “五条悟!”

    被喊到名字的人转过头拉下zj眼罩,一只冰冷的眼睛看着乐岩寺,语气轻柔的同时却让人头皮发麻。

    “我做担保。”

    听到这话,乐岩寺嘉伸枯瘦的手掌紧紧握住木杖。

    “如果镜的叛徒的话,那我就是她的同谋。乐岩寺校长好好组织一下zj语言,来审问我吧。”

    “第一次被当成叛徒,真是新奇啊。”说着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下zj巴,跃跃欲试地说。

    乐岩寺校长沉默了几秒,一甩袈裟,带着满格的怒气值摔门而去。

    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保守势力眼里,五条悟是一个不安分的因素,对敌人是锋利无比的武器,但有着自我意识又zj叛逆的武器,对己方也是一大威胁。

    但同时,他们只能一次次屈服在绝对的力量下,五条悟态度强硬时不得不暂避锋芒。不过隐忍和顺从只是表面,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