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家呆了一整夜,她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撩拨他,他淡定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让她相信他是直的。

    那不就等于逼她承认她陆惊宴没魅力吗。

    她不要面子的吗。

    陆惊宴冷若冰霜的看着屏幕里的盛羡:“你确定?”

    小学生那模样还挺严肃的,说话的字里行间透着一句“劝你想好了再回答”。

    盛羡搞不懂这有什么可想的,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我他妈……”陆惊宴收住后面险些飚出来的一串脏话,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和视频里的盛羡对视了会儿:“所以,你这是在间接告诉我你不行?”

    盛羡眼皮子突跳了一下。

    陆惊宴干脆直白的给了盛羡两条路:“你选吧,要么你坦白告诉我你喜欢男人,要么就是你不行。”

    反正,她打死都不可能承认是自己魅力出现了问题。

    “……”

    这选择题,刁钻程度堪比保大还是保小、妈和女朋友同时掉进河里救谁。

    盛羡太阳穴又泛起熟悉的疼。

    陆惊宴:“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该不会是你两个都占了?因为不行,所以只能被迫当受?”

    他从不给人靠近和了解自己的机会,看着是挺难接触的。

    但他对每一个的态度从来都是和善的。

    做为大学教授,他带过不少学生,也碰到过很难搞的学生,最多他就跟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说句“你自己看着办”,“既然这样,你以后别来上课了,直接挂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