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尖叫了声,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陆惊宴死死地控住。

    “陆惊宴,你有病吗?你放开我。”

    陆惊宴加大手上的力气,薄暮疼的表情逐渐扭曲,直到她嘴里再也说不出话,陆惊宴才低头,凑到她耳边:“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以前,对我来说,以前的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玩的一条狗。”

    “怎么?现在做了艺人,觉得自己可以在我面前乱吠了?要不要我去网上给你粉丝讲一讲你当初为了我不稀罕的文具盒,是怎么讨好我的?”

    本来想着能和盛羡吃顿中午饭,心情还挺不错的,现在被薄暮这么一搅和,陆惊宴什么兴致都没了。

    陆惊宴真不知道自己这两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运,总是碰到这种糟心窝子的事。

    她很清楚薄暮那些话就是故意往她痛处上戳,她要是在意就正中薄暮的意。

    可她回到车上,关上车门,在安静狭隘的环境中,薄暮说的那些话,就跟被人施法一样,反复的、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

    “根本就没人喜欢你……大家都很讨厌你……包括盛羡……”

    陆惊宴重重的砸了一拳头方向盘。

    “靠。”

    过去这么多年,那死丫头怎么还那么招人厌。

    她刚刚就不该那么放过她,她就应该狠狠地甩她几巴掌让她好好学学怎么说话。

    陆惊宴平时烟瘾并不大,她心情一不好,就会发了疯的抽烟。

    她落下车窗,夹了一根烟,单手在包里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

    八成是刚刚动手扯薄暮头发的时候不小心掉哪儿了。

    本来就烦着,也没什么耐心,陆惊宴下车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一万多块钱的打火机干脆不要了,直接往学校超市走去。

    在超市随便选了个劣质打火机,陆惊宴推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