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是这两人逼他的。

    幸亏司元辰圆滑,想了个法子暂时哄住他,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徐训又问他:“你把司元辰关在地洞后去了哪里?”

    “能去哪里,附近瞎转悠呗。我还在工作找了份工作挣点钱填饱肚子。挑砖真他娘的累啊,还是搂着女人快活更舒服。警官同志你们有没有试过……”

    程栋听得脸一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别扯有的别的,老实交待你的问题。”

    “问题不都交待了嘛。我在工地待了一阵儿,后来想去看看姓司的死了没有。谁知道还没到那儿就听工地上的人说那里前几天有警察去过。我就觉得坏了,肯定是让人发现了,那我还能在工地待嘛,肯定不能啊,我就跑了呗。”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惨。因为走得急,他连工钱都没全拿,身上加起来统共就一百来块钱。每天在外面到处流浪,过起了比发家前还要凄惨的生活。

    他是越想越来气,总觉得要不是司元辰联合张宝军出手,他现在哪需要过这么惨。现在想杀司元辰也是不大可能,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司莹头上。

    程栋想起早上向司莹问笔录的时候听她提起的一件事,便问:“所以你已经在那条路上跟踪她好几回了?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晚上动手,要挑大白天呢?”

    “什么晚上白天的,老子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儿早上运气好,居然叫我逮着她了,那我就要好好收拾她。”

    “所以前两天晚上不是你跟踪的她?”

    黄龙泰像是失忆了一样,又像是故意跟警方玩心眼,在那里吱吱唔唔了半天,最终也没说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他。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又问一句:“警察同志,那我这情况能不能轻判啊?”

    程栋笑了:“你都杀了人还指望轻判?”

    “我那也是正当防卫啊,他们绑了我我要跑,那动起手来就不好说了呀。”

    “那你在人腹部连刺十六刀,把人脸划成那样,都算作正当防卫了?”

    “那我不得出出气嘛,背叛我的人死了也活该。”

    “你若一早把欠款还清,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