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生,清妍跟你说过任景玉吗?”

    李静故意问莫长生,不等他回话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任景玉是我们学院的院草之一,也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不仅人长得帅,而且还多才多艺。”

    张莹补充道:“听说任景玉家里是开公司的,特别有钱。但是他可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富二代,啃老族。”

    “大二的时候,他自己也开了一家咖啡厅,就在咱们学校后面。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去过那家咖啡厅,生意可好了。”

    张莹说到“啃老族”的时候,故意瞄了一眼莫长生,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李静也是瞟了一眼莫长生,悠悠的道:

    “在清妍的无数追求者当中,任景玉的综合实力可以排到前三名,这一次要是真让他拿到第一名了,啧啧!”

    莫长生面上不露声色,心里面已经颇有些不是滋味。

    “我以前是那副德行,清妍姐姐还能始终如一的待我,莫某真是欠她良多啊!”

    莫长生就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张莹李静两女吹捧着那个任景玉。

    莫长生对《寒山问拾得》里的一句话非常喜欢。

    虽然这句话与修真者的心态背道而驰,但是其中的意境却颇为高远。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堂堂修真者,何须在意愚昧无知者的菲薄。

    但若对方是修行中人,那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大礼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粗略估算一下,约莫有一两千人。